“謹行,你說呢?”溫長銘笑著反問。

穆謹行將刀握在掌心,面色平靜,聲音不疾不徐,“穆倦不會撒謊,溫少不如再查一查,免得讓兇手逃之夭夭。”

“穆謹行!”溫長銘臉色一冷。

穆謹行淡聲開口:“爺爺,您知道穆倦的性子。”

穆老爺子握了握拳,最終裝作若有所思的樣子,“是啊,阿倦不會撒謊的,長銘,不如再查查,等有眉目了,再讓雲笙去賠罪。”

白夫人氣急,“可是——”

“爺爺,我先去看月聲。”穆謹行打斷,徑直出了門。

白夫人萬萬沒想到,月聲佈下的局就被這麼輕易破解了,她一時間又氣又怒。

可話都說到這份上了,她如果再不依不鬧,很可能引起穆謹行的懷疑!

“雲笙,你別得意!”

一行人跟著穆謹行離開了休息室,半分鐘後,休息室就變得空空蕩蕩。

雲笙抿著唇,她忽然有點看不明白穆謹行了,他保住了她的臉,但也足夠冷漠。

出門的時候,一個眼神都沒給自己。

等人走完了,穆倦咔嚓一下鎖了門,臉色發紅,難以呼吸,撲通一聲倒在了地上。

似乎剛才那一場對峙,讓他失去了所有力氣。

雲笙急忙把人扶起來,“你怎麼樣?”

說話讓穆倦極為痛苦,他艱難的比劃了一下,“我......我沒......”

話音未落,人已經暈了過去。

“穆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