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蟒玄龍說出這話來的時候,不僅是我,就連他身邊站著的胡翡翠都十分驚訝,一時間根本就不敢相信這話是從蟒玄龍口中說出來的。

不過胡翡翠在反應了過來之後,看了我一眼,轉頭嘲笑蟒玄龍:“就你這卑賤的妖怪,你的血?你的血有什麼用?你知道真神田一想要韓秀的血幹什麼嗎?煉長生藥!你的血,倒在地上連狗都不吃,誰會要你的血。”

胡翡翠說著的時候,忽然就又停頓了一下,戲弄的問蟒玄龍說:“你這麼關心韓秀,該不會是喜歡她吧!”

蟒玄龍被胡翡翠嘲笑他是不是喜歡我,立馬也感覺到了他剛才有點失態,立馬就反駁胡翡翠:“你才喜歡韓秀,這種女人,就是個麻煩精,禍害,白送給我都不要,玩玩還可以,我只不過是在替我們主人擔心,要是讓韓秀失血過多死了的話,我們主人也得完了。”

“是嗎?”

很明顯胡翡翠並沒有將蟒玄龍的話聽進去,反問了一句蟒玄龍,蟒玄龍生怕被胡翡翠繼續問下去,冷哼了一句,將面向著胡翡翠的臉扭了過去,然後再向我面前走過來,跟我說:“韓秀,你可真倒黴,現在落到了我們手裡,也不會有你好日子過了。”

說著就像是為了證明他對我沒有半點的意思那般,就雙手交叉在胸前,一副冷眼的樣子,看著胡鳳樓繼續用碗裝著我手上的血,而胡鳳樓就像是沒有聽見蟒玄龍的話似的,也不管胡鳳樓跟蟒玄龍在他身後吵鬧,冷靜著一雙眼睛,盯著我的手腕看,認真的盯著我的每一絲血,都落在碗裡。

我現在只不過是一個肉體凡胎,當胡鳳樓從我的手腕裡裝出兩碗血之後,我都感覺我的腦子裡就像是被攪糊了的麥片糊,什麼都想不起來,腦袋昏昏沉沉的,沒一會時間,也不知道是昏了還是困了,迷迷糊糊的就閉上了眼睛,腦子裡沒有半點的知覺了。

我也不知道過了多久,當我的意識裡出現了一團團類似棉花似的東西的時候,我趕緊我的眼皮忽然就有了絲力氣,於是就慢慢的睜開眼睛。

當我再次把眼睛睜開的時候,只見我面前一片昏暗,我身前不遠的地方,一堆篝火在竄動著火苗,篝火旁邊,豎著一根串著一隻剝了皮的兔子,正在冒著油光的烤著。

現在已經是晚上了,而我現在再醒過來的時候,還是跟剛才一樣,被綁在破廟裡的一根柱子上,我的手腳困在柱子上不能動彈一絲一毫,都快要麻木了。

這裡是真神田一自己佈置的結界,我沒辦法在這裡請我的幫兵來救我,儘管我知道如此,但是我還是忍不住的開口唱了幾句幫兵決,想要請我的仙家,或者是輕請胡九霄來救我,但是當我念著請神咒的時候,我聽見了外面傳來了幾聲腳步聲,還沒看見人進來,就聽見蟒玄龍的聲音從外面傳了進來:“省省力氣吧,沒用的,進來了這裡,你是出不去的。”

說罷,只見他抱住一捆柴從外面進來了,大步流星的向著篝火邊走過去,往火堆裡添著柴火。

我一直以來對蟒玄龍就沒什麼好感,甚至是看見他的樣子就想吐,要不是他,我現在跟胡鳳樓,也不會淪落到相見如同陌生人的下場,要不是他的話,我也根本就不會走上今天這步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