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會張天昌才跟我說了一句:“這男的你男朋友啊。”

說著看了眼胡鳳樓。

胡鳳樓聽見張天昌說他是我男朋友,頓時就不屑的說了一句:“何止呢,要不是我們領不到結婚證,我們就是夫妻了。”

“為什麼領不到?”

這會張天昌跟我們熟了很多,說起話來,也特別的老成。

“因為有些原因,所以領不到。”我回答了一句張天昌。

張天昌喝了口酒,然後跟我說:“別擔心,等我歸位了,立馬就下令讓你們結婚,誰管你們結婚證的,我就直接讓他發給你們。”

昨天我見張天昌還挺膽小怕事的,沒想到她竟然還這麼講義氣,胡鳳樓聽見張天昌說這話,就對張天昌笑了一下:“等你歸位,都要等到何年何月去,我們才不指望你,不過,還是謝謝你的這番美意。”

張天昌一邊聽著胡鳳樓的話,一邊嘆著氣,看著臺上正在唱歌的阿信,跟我和胡鳳樓講:‘我還真羨慕你們,能在一起,不像我,這輩子跟阿信,只能做個地下情人,他會生老病死,而我要回天庭,以後再也見不到他了。’

這種時候了,張天昌還想著這個,我就提醒了張天昌一句:“那你就不怕你被發現被抓回天庭去嗎?”

“當然怕,要是早點抓回去還好,就怕我在阿信五六十歲的時候被抓了,讓阿信一個人孤獨終老。”

“那你現在為什麼要跟他在一起。”我白了一眼張天昌。

張天昌看了胡鳳樓一眼,跟我說:“那你問問你男朋友為什麼要跟你在一起,感情這種東西,是沒辦法控制的,越在乎,就越害怕結果。”

張天昌說著這話的時候,將胡鳳樓面前的酒端了起來,跟胡鳳樓幹了一杯,跟胡鳳樓說了一句:“來,喝,苦命的我們。”

看著張天昌對這個社會適應的還挺快的,我也不知道是該高興還是該苦笑。

剛我喝多了果汁,這會想去衛生間了,於是就跟胡鳳樓說了一下。

胡鳳樓這會跟張天昌就像是兩個難兄難妹似的,在那不斷訴苦,相見恨晚。我從衛生間裡出來,對著外面洗手檯上的鏡子,準備補個妝,不過這會一個高大的身影忽然從我身邊走了過來,我抬頭一看,竟然是阿信。

“你也來衛生間啊,歌唱的很不錯,怪不得四公主會看上你。”估計是很久都沒跟正常男人單獨說過話,我一時間尷尬的對阿信打了句招呼。

阿信這會看了看鏡子裡的他自己,擦掉了一些他唇上的妝,用水洗了把臉,然後低頭看向我,跟我說:“我是來找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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