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墨青風帶著雲傾,掌事公公趕緊走上前去,說到:“哎呦,王爺啊,您短時間到底是去哪裡了,讓皇上可是找你找得好苦啊!”

“我去哪裡好像不用跟公公報備吧,公公有事情?”墨青風根本沒有給掌事好臉色,自己跟宮中人打交道多年,自是知道這個這個掌事公公是什麼,見人說人話見鬼說鬼話。

掌事嘆了口氣,說:“王爺您可是不知道,皇上因為你呃立刻可是發了好大的火。您怎麼還把福晉給帶來了,哎呦喂您這是要氣死老奴了!”

雲傾笑了笑,“公公就不被為我們擔心了,我們自然有我們的打算。不過還是謝謝您了。”掌事公公看著雲傾明白了自己的意思,也終於鬆了口氣,說到:“那老奴先去皇上身邊了。”說完便趕緊加快了腳步,提前走了。

“傾傾,跟他廢話幹嘛!”墨青風說到。

“這個掌事也是個厲害的人物,南宮正是什麼人我們自然是知道的,但是你想想他能在南宮正那裡摸爬滾打這麼多年自然也是不是什麼簡單的人物,這次啊就是準備送你一個人情罷了。”雲傾笑了笑。

兩個人說說笑笑,也就到了南宮正的議政殿門口。墨青風握了握雲傾的手,然後鬆開了帶著雲傾跪在了門口大喊著:“臣墨青風攜福晉拜見皇上,皇上萬安。”

說完,裡面根本一點動靜沒有。兩個人相視了一眼,墨青風又大喊了一句說:“臣墨青風攜福晉拜見皇上,皇上萬安。”掌事公公看了看外面,說到:“皇上,譽王來了,讓他們進來嗎?”

南宮正將手中的筆輕輕方下,說到:“讓他們進來吧。”說完,掌事公公便給墨青風還有云傾開了門。兩個人進來以後,又紛紛行了禮,但是南宮正還是一副愛答不理的樣子,讓墨青風還有云傾好生的尷尬。

“不知皇上叫微臣前來有什麼事情?”墨青風也終於受不了了問道。

南宮正哈哈大笑起來,然後表情立刻又變得嚴肅,說:“譽王呀譽王,你最近是去了哪裡?”聽著南宮正問出的話,雲傾內心便自言自語起來:這老頭子有毛病吧,精神分裂了?管我們去哪裡呢!

墨青風微笑著說道:“回皇上的話,前幾日是我和福晉成親的一週年,所以微臣便帶著夫人一起去了周圍的風景走了走看了看。”

“大膽!你身為南宮國的要臣竟然這樣一聲不響的離開,你把朕把南宮國放在了什麼位置上?”南宮正大喊著。

雲傾看著這個情景,便知道這個人肯定是“無病呻吟”來著,直接跪在地上說:“皇上,都是臣妾的不對,是臣妾一直讓王爺帶著臣妾去的,所以都是臣妾的錯,希望皇上可以給王爺一次機會,要懲罰就懲罰臣妾吧!”

南宮正嘆了口氣,說:“墨兒帶著傾傾快起來吧,這件事其實不是朕找你來的重點。來人,把人給朕帶上來!”

說完,兩個禁軍便帶著春蟬走了進來,南宮正指著春蟬說:“你們聽聽她的話吧。”墨青風還要雲傾順著南宮正指的方向,看了過去,只見春蟬跪在地上,然後一副天不怕地不怕的樣子說到:“皇上,賤婢有事情要彙報!”

春蟬說完,直接看了一眼墨青風然後又看向了南宮正說到:“皇上,譽王與江湖勢力勾結許久,怕是早就有了謀反之心了。而他為了讓自己的實力擴大,便用計謀設計了太子讓太子與雲傾姑娘的婚約作廢,然後自己娶了雲傾姑娘。不僅如此,他還為了聯絡下屬,竟然將雲傾姑娘的貼身婢女嫁給了自己的屬下……”

聽著春蟬說得天花亂墜的,倒像是真有這麼個事情一樣,雲傾感嘆著,要不是這些事情真有自己的參與怕是就要被騙了呢。如今看來這春蟬倒真是如墨青風說的那樣,是皇上派來監視得了。

春蟬上上下下說了一大堆,說了雲傾頭都疼了,雲傾便也顧不得禮儀了,直接開口打斷:“回皇上的話,臣妾有話要說!”得到了南宮正的允許,雲傾也開始放肆了起來,說到:“喲喲,還真是不知道春蟬姑娘在我譽王府還是個情報小助手呢!”

“我這是為天子效勞,自然是義不容辭的!”春蟬脖子一伸,彷彿有人撐腰一樣。

雲傾冷笑了一聲,說到:“你身為奴才,不好好盡本分竟然感覺成天留意這種事情,你不覺得有些諷刺嗎?再說了,你我的主子雖為天子,但是你別忘了你還有一個需要照顧的格格,她之前是孕婦現在是一個不到一歲的孩子的母親,你不好好照顧她,成天在意這些,是不是太說不過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