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

太乙真人也是因為太久沒有體會沒有仙力在身的感覺了,見申公豹一直自稱貧道沒拿國師壓他。

又一直襬著一副會見老友的親密姿態不禁有些觸動。

“申道友所請,貧道不敢不從。”想到這太乙真人拿起筷子夾起塊肉喂進嘴裡。

下一刻太乙真人感覺自己味蕾瞬間爆炸,他作為修道者從不貪圖口舌之快,但這美味實在讓人沉醉。

而且太乙隱約感覺,此肉與我太乙有緣。

當即喝著酒又吃幾口:“難怪公豹你願意來這大商當國師,這肉確實美味非常啊。”

“不知這肉是什麼來歷,拿什麼東西做成的?”

見太乙真人大快朵頤,一盤肉被吃得見了底,申公豹忍不住露出了計謀得逞的微笑。

“這肉來歷不足為外人道,恐怕你知道了你就吃不下了啊。”申公豹搖了搖頭。

太乙停下筷子,突然覺得心神慌亂下意識問道:“你這是什麼意思?”

“哈哈哈,什麼意思?這就是天尊送你那個徒弟,長耳定光仙的人,天地間第一隻兔子的肉,能不好吃嗎?”

申公豹臉色的微笑變成了大笑。

“你!申公豹!”

“嘔,嘔。”

太乙真人縱然養氣功夫再好,聽到這話也被氣得暴跳如雷,怒氣飛空,跑到牆角乾嘔起來,想把兔肉全部吐出來。

雖然他太乙真人和長耳不是一個物種,但畢竟也有師徒之情,吃了徒弟的肉算怎麼一回事?

“哈哈哈,好好在這待著吧,多修身養性消消怨氣,修道之人這麼重的殺氣成何體統?”

“你也別吐了,吐不出來的,你當你現在還在玉虛山呢。”

“等什麼時候你好好修身養性,殺氣皆消,我還能去求人王放你一馬。”申公豹又笑了兩聲走出牢門。

只留下在不斷乾嘔,滿心憤怒的太乙真人。

申公豹小兒,豈敢如此?

。。。

南境

失去最後一座險關,並且大半精銳與將領一戰報銷的南境直接被鄧九公一路打穿。

可鄧九公打到南伯侯城的時候,留給鄧九公的只是一座空城而已,沒有士兵,沒有糧食,沒有錢財,也沒有人。

唯一有的只剩下城樓上齊刷刷擺著數千上萬個貴族頭顱,每個人臉上都滿是畏懼。

“什麼?鄂家剝削太甚,南伯侯城被十萬奴隸反抗軍屠城了?”鄧九公聽著軍報,實在難以置信。

那怕是在鄧九公看來,南侯城也是一座易守難攻至極的險關,奴隸怎麼可能打得下來?

一個黑衣的蒙面騎兵稟道:“在下也難以置信,但這確實是真的。”

鄧九公搖了搖頭道:“算了,反正城破了就好,那點金銀糧食繳獲我大商也是不缺的,少打一場攻城戰還能少死些人。”

“只是不知道那群奴隸軍跑那去了?”

黑衣騎兵道:“稟總兵,據聞他們在城中收颳了三天,殺光了所有貴族,就帶著金銀糧食一起南遷了,如今恐怕是早就出境了。”

至此,南伯侯生死不知,人們傳說中他被天地意志永鎮於七殺碑之下,日日受十八般刑罰,永世不得超生。

南境兩百諸侯或降或跑或死,再難有諸侯之尊位。

整個南境全歸大商所有。

隨著鄧九公的奏捷傳到朝歌,大商裡無論貴賤所有人都紛紛開始奔走相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