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搦腰肢初見後。恰似娉婷,十五藏朱牖。春色惱人濃抵酒。風前脈脈如招手。

黛染修眉蛾綠透。態婉儀閒,自是閨房秀。堪惜年華同轉首。女郎臺畔春依舊。

……

第二日,範寧額外的沒有早起。

倒不是因為什麼勞累的原因,只是因為:

佳人玉腿壓腰子,不使郎君短暫離。

範寧想著對兩女多有虧欠,便也任性一把,來一次君王不早朝挺好。

三人在床上綿綿溫存至日上三竿,才懶洋洋的準備起床。

範寧掀開被子,渾身馬賽克的下了床,回頭看去。

只見兩女光潔溜溜的玉體橫陳,只有少許部位半遮半掩的蓋著被子。

範寧嚥了咽口水,儘管已經對兩人瞭如指掌,但這當下,還是有點誘惑難耐。

穩了穩心神,剋制住強烈的慾望,範寧還是轉身去了浴室。

等他洗漱完出來換衣服,兩女已經套上居家服起來了。

看著她們細細的整理床被,範寧換上備用的衣服就先出了臥室。

……

鵬城,一大早寧心慈就起來了。

多年的學生時代養成的早起習慣,很難在短時間內改變。

跑完步練完瑜伽,把自己收拾好來到樓下的餐廳,父母已經在座。

“爸,媽,早上好。”

“好好,快坐吧。”寧父笑呵呵的說道。

他是鵬城大學的文學系教授,研究的都是文化領域的東西,所以一身儒雅隨和,笑起來很是和藹可親。

林彬月商業女強人一個,平日裡強勢慣了,雖然看著自家閨女的時候也在笑,但總覺得冷硬了一點。

寧心慈也不在意,拉開椅子坐好,就拿起筷子開動起來。

林彬月風風火火的早就吃完了,這會喝著牛奶,問道:“這次回來,你是什麼打算?”

“誒呀,女兒才回來多久,就不能讓她好好休息幾天?這麼著急幹什麼?”寧父不滿的說道。

林彬月皺皺眉頭,低低“哼”了一聲,倒也沒反駁。

寧心慈可愛的吐吐舌頭,對著老媽嬉笑一聲,道:“聽說範寧在你那放了一個助理人選?”

“你知道了?”林彬月挑挑眉,訝異問道:“他都和你說了?”

“哼哼,果然你們倆已經沆瀣一氣了……”寧心慈嘟嘴道。

林彬月翻個白眼,正要說話,寧父揮揮手打斷兩人,詫異的問道:“停停停,什麼範寧?這個範寧是什麼人?”

他左看看老婆,右看看女兒,一臉的迷惑。

寧心慈臉有些紅,有種做了壞事被父母抓包時的窘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