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日子!”

“砰!”

“讓你特麼喝酒……”

“砰!”

“讓你特麼酒駕!”

“砰!”

“砰!”

“砰!”

“……”

範寧的力氣可就不是柳灩能比的了,邊嘀咕邊打,只是幾棍下去,孫弘毅就雙手抱腿面色猙獰的滿地打滾。

好在範某人還是心裡有數的,知道自己下手沒輕沒重,也就不往上半身招呼,打的都是下半身。

隨著“咔”、“咔嚓”的兩聲接連響起,範寧隨手扔掉斷成兩節的木棍,用手往後捋了一下有點亂的髮型,喘了一口粗氣緩了緩,拍拍手道:“接下來交給你們了。”

一根木棍換一條腿,這是那條腿的光榮!

幾個保鏢拎著鐵棍圍攏過去,不及動手,保羅卻在一邊用冰冷的聲音,幽幽的吩咐說:“手腳筋挑斷,四肢骨頭敲碎。”

“哦,還有……”他眯了眯眼,“把他舌頭割了。”

臥槽!

範寧聽的暗自咋舌,這尼瑪有點殘忍啊!

保羅看著他,淡淡道:“先生太過仁慈,下不了重手,自該有我來補上。如此方才算得上生不如死!”

好吧,你說的對,我只能無言以對!

剩下的事沒什麼好看的,範寧也不想聽人慘叫了。

雖然孫弘毅已經叫不出聲,但畫面總歸不美,還是先走為上。

兩人上了車,一個保鏢當司機將三人送回酒店,趙大海帶人處理善後事宜。

“為什麼要割掉姓孫的舌頭?”車上,範寧好奇的問保羅。

“雖然先生臨時決定不告訴他真相,但依然有兩個問題。”

“什麼問題?”

“第一,他只要不傻,總能想到原因的;第二,他已經見過我們的樣子,即便不知道原因,也能提供畫像。而現在沒了舌頭說不了話,手腳俱廢拿不了筆,除非直接提取他的意識,不然他提供不了任何線索。”

保羅低聲解釋了緣由,又道:“當然,或許他可以用別的辦法來牽扯出柳母,再順藤摸瓜找到我們,但畢竟拐了好幾個彎。到了那時候,最有可能的情況就是,空有線索而無證據,心知肚明而無可奈何。”

倒也是!

範寧便也沒有其他問題了。

……

回到酒店時已經快凌晨三點多了,範寧將柳灩抱到床上躺好,給她蓋好被子,才轉身出去做洗漱。

這間套房裡有兩個臥室,範寧去到另一個臥室裡衝了個澡,洗去一身煙塵,悠悠然回到客廳準備喝點睡前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