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琸環視了一遍,就是沒看出是誰做的。

顧暖把他的所做所為傳音告訴了淵博雲亦,就看他怎麼做了。

淵博雲亦不動聲色,直到等宴會結束了,才有了動作。

直接把西琸打到了南空神君府外,看看他道:“敢對我兒子下手,你是想找死?”

西琸擦掉了嘴角流下來的血,看著他眯了眼,是他發現了。

淵博雲亦又朝他攻了過去,西琸立即飛身躲開了。

解釋已經不重要了。

西琸本就沒有淵博雲亦的修為高,自然一下就敗了下來,“你夠了,你又不能對我怎麼樣。”

“就這麼確定我不能怎麼著你了?”淵博雲亦直接喚出了靈器,一把很長的槍。

直指他的喉部,直接刺出了血。

西琸看著他的手上的槍,感覺到血流了出來,“南空,你不能殺我。”

淵博雲亦直接插進了他的肩部,“要試試麼?”

“你的上任西方神君怎麼隕落的,要知道嗎?”

西琸怎麼可能不知道,就是他殺的,具體什麼原因並不知道。

握住他的槍,看著他道:“我與他不一樣,我死了,你也別想好過。”

淵博雲亦看著他勾了唇,“有什麼不一樣,不過也是一條狗而已。沒有你,不一樣還可以找另一條麼。”

收到宮未離的傳音,想了下又道:“還是一條快要廢了的狗,你覺得他何為了你對付本尊?”

西琸慌了下,隨即平復下來道:“不可能,那都是你覺得,本尊不可能會被捨棄。”

淵博雲亦將槍抽了出不,“那就試試。”

西琸立即想逃了,這能試嗎,試一下自己命都沒了。

淵博雲亦怎麼可能讓他逃了,把他又釘在了地上,剛想踩到他身上。

立即就收到了顧暖的傳音,“他的身體你最好別碰,他極有可能會把蟲子放在身上的。”

淵博雲亦收回了腳,“逃得了麼,來說說,這個人是誰,本尊考慮一下放你。”

“冤的頭,債有主。”

西琸很清楚,自己說也是死,不說可能還有一線生機,咬牙不肯說。

顧暖從裡面走了出來,看著他道:“其實,你說了,我可以保你不死,看你怎麼選了。”

她想保下他的確是可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