宮未離聽了唇就不由自主的勾了起來,“我們是夫妻,暖暖可是想怎麼樣就怎麼樣的。”

顧暖是聽直接裝死,趴在他身上睡覺了。

宮未離眼睛裡滿含失望,但還是輕輕的拍著她的背哄她睡覺。

自己的媳婦,得寵著。

不過兩日,結果就出來了,是位讓人意想不到的人,靈妃。

顧暖支著下巴望天,她幹嘛要這樣做,又沒兒子,難道她還想稱帝?

皇宮

靈妃跪在殿中,眼眸低垂,嘴角居然還隱隱的上揚著。

殿內,太子皇后,一宮之主的宮妃,重要大臣都在這裡。

宮未離並未看他們,而是若有所思的看著地面,不知道他在想什麼。

皇后見大家都不說話,便問道:“靈妃,可認罪?”

“認何罪?”靈妃一臉好笑的看著她,好像跪在殿下的不是她一樣。

“不是你所為,為何鄭濤會出入你的宮殿?”

“他出入我的宮殿就是我所為了?那前幾天還進過皇后的宮殿呢,怎麼不說是皇后所為,笑話。”這會說話聲間倒是不那麼嗲了。

“你。”皇后氣結,自己就不該開這個口。

宮未離突然冷冷的道:“你們怎麼蹦躂我都無所謂,但不能過了底線,百姓便是北蕭的底線。”

大家見攝政王開口了,都平息靜氣的看著他,見他頭也未抬,只看著地面面無表情的,大家心裡都沒底。

“天下百姓為水,這不是本王說,都知道吧,玩水的下場是怎樣的,歷史上無數先例需要本王講述一番麼?”

宮未離看了一圈,眼光並未落在靈妃身上。

此時龍衛前來稟告,靠在他耳邊說了什麼,又將一疊信交給了他。

宮未離開啟看了看後,抬走朝太子招了招手。

太子見狀走了過去,“王叔。”

“看看。”宮未離將手中的東西遞給他。

太子看著信裡的內容驚訝了,不可置信的看向淑妃。

淑妃的永春宮和靈妃的柔福宮剛好相背,鄭濤每次都是從柔福宮進入永春宮,這樣既可以避嫌也可以嫁禍。

這信上的內容甚是不堪,什麼言語都有,像是兩個小情人之間的信件往來一樣。

淑妃的小名柔兒,這信上有多次提到,信是從上個月開始的,也就是說倆人通訊已有月餘。

另外還有一個人參與了其中,那就是不直安安靜靜的德妃,她無子無女,卻也參和進去了。

這些都是他沒查到的,他查了幾日只查到了鄭濤有問題,再從他追蹤到柔福宮,才有了今日的局面。

然而事實與靈妃卻是毫無關係,也狠狠的打了他的臉一巴掌。

“王叔,軒兒知錯。”

“何錯?”

太子低著頭道:“不該在事情未查明前就打草驚蛇,並未調查清楚就冤枉靈妃。”

宮未離看向他道:“你之前很聰明,可在封太子之後便輕慢了許多。結果可以錯,但不能操之過急,如果你再細查鄭濤,今日跪在下面的便是正真的幕後之人。”

“是,軒兒知錯。”

其他人都不知道他們倆在說什麼,因為離得有點遠,倆人在臺上,而其他人卻在臺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