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九州和貂蟬從客棧出來後,二人站在八百里水泊岸前。

“主人,我們如何渡河。”

貂蟬語音輕顫,水面上擴散的白霧讓貂蟬有些害怕。

她不會游泳。

放眼望去,水泊中連一艘帆船都沒有。

“當然是走過去。”

秦九州很不在意的說道,就像在說一件人人都知道的常識。

“啊。”

貂蟬有點蒙,走過去,可這是水面,你以為這是你腳下踩得陸地。

當然這些都是貂蟬在心中所說,她是不敢用質疑的語氣和秦九州說話的。

貂蟬怕見不到明天的太陽。

上位者都是伴君如伴虎,侍奉過董卓的貂蟬很清楚這一點。

董卓就是兇惡殘暴之人,上一秒可能吃著你給他剝的葡萄,下一秒就可能因為你倒出的酒水濺到他的衣服上,將你拖出去亂棍打死。

秦九州沒有和貂蟬解釋,徑直向前走去。

一腳踏在水面上。

一圈圈漣漪以秦九州邁出去的步子為中心,向外盪漾開來。

“主人。”

貂蟬驚呼,想要上前去扯拽要掉入水中的秦九州。

這可是救主行為,可得好好表現。

說不定地位就從歌姬提升為妾侍。

慌亂間,貂蟬也不知道向前邁出了幾步。

當拽住秦九州時,貂蟬鬆下一口氣。

“總算沒讓主人落水。”

秦九州看著貂蟬感覺有些想笑,努力憋著才沒有笑出聲來。

“主人,貂蟬臉上有髒東西麼?為何主人看著貂蟬想笑。”

貂蟬忽閃忽閃的對秦九州眨著靈動嫵媚的眼睛,高段位者撩人總是在不經意間。

或捋耳間髮絲時,或回眸一笑中。

秦九州低頭向腳下看去,示意貂蟬也看腳下。

“啊。”

低頭後的貂蟬驚叫著撲入了秦九州懷中。一陣香風襲向秦九州鼻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