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城門外,吳巒和孟冼洋騎上了駿馬,繞行了一些距離,憑藉著馬匹的速度,超越了祝窈他們的馬車。

他們要去古丈淵做見不得人的勾當,自然是要早些到達做安排。

駿馬狂奔了半天,又一次來到了荒原裡。

馬匹藏好,兩人摸索著從大地裂縫的上游下到了深淵底部。

走走停停,逐漸來到了初次兩人來的地方,再往前走,就是拜月教的巢穴了。

孟冼洋為了賺足表現,自告奮勇的前去查探,回來後報告了前方的情形。

“前面寬敞,他們做了挖掘休憩,蓋了些木製建築,正中央那座最氣派,應該是拜月教主的房間,他們人數眾多,我能看見的,就有二十多人,只怕總數不下五六十。”

聽到這個數字,吳巒暗暗咋舌,若是日前不明就裡的衝過去,絕對會身陷險境。

“他們的實力怎麼樣?”

“鍛體和練氣期的混雜,在外頭晃盪的,至多練氣二階,以我的推算,他們的護法、教主,保守應該有築基的修為。”

孟冼洋浪蕩江湖數十載,吳巒十分相信他的眼界和判斷。

“賢侄,現在怎麼說?”

吳巒思索了片刻:“師姐她們應該還有個把時辰才到,我已讓顧西安儘量拖延下來的時機,約定暮色時分動手,咱們再等等,等到這幫拜月教徒晚上做飯再說。”

孟冼洋瞬間就明白了吳巒的意圖:“賢侄,你可是要下毒?”

“廢話,敵人實力那麼強,即便是我師姐他們,硬拼之下也會吃大虧,自然是要下毒的。”

“嘖嘖嘖,還是你們這些正派弟子涵養好啊,如此卑鄙的伎倆都能說得這麼理所當然!”

“靠!我要你準備的藥呢?”

“嘿嘿嘿,放心,藥效猛烈的很,我當初用這藥,不知迷倒了多少...呃...”

“...”

孟冼洋自知失言,聲音戛然而止。

吳巒不是聖人,孟冼洋也不是什麼好人,兩人大有狼狽為奸的架勢,一直等到日頭西沉。

拜月教的人開始生火做飯,全然不知厄運降臨。

他們做飯所用的水,正是深淵裡的小溪水,地底的水,甘甜清澈,根本就不需要過濾啥的,他們用著很放心。

這就給了吳孟兩人可趁之機。

按大叔的話來說,“這麼容易就下毒成功,真的是侮辱了我的下毒操行。”

吳巒可不管什麼操行不操行的,搞定敵人最重要。

下毒成功後,兩人開始了漫長的等待,時間流逝。

很快,飯好了,這些拜月教徒聚在了一起用餐,還頗有儀式感的在飯前對著天空拜了一拜,宛若超度。

拜祭完畢,這些教徒開始胡吃海塞,久居地下,他們苦中作樂,飲著烈酒,吃著美味,還唱著歡樂的歌曲,好不悠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