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據說相府有個三小姐楊採萱是呂姨娘生的,就是咱那天見的那呂姨娘。採萱自小體弱多病,有一次病重身亡不知道怎麼又活了,但是自從活過來了就失去之前的記憶,言行舉止非常怪異還經常衝撞大夫人。相府的大夫人從來不喜歡她們母女,自此後經常讓採萱跪祠堂。府上大夫人就更說三小姐是妖孽附身。請道士多次除妖。折騰了好幾個月。有一次去廟裡燒香遇刺客後來溺水身亡。府上有人傳言是被大夫人所害,因為她不喜歡那個三小姐。眾說芸芸不知是真是假。”欒月認真的訴說查到的事情。

公孫煜回來本來就一直懷疑七兒的身世,那天相府的事情他全看在眼裡。命欒月去查明真相。可是公孫煜聽了也有些吃驚。

“七兒的確和那個呂姨娘有幾分相像,要是相府上小姐她怎麼會出來?閨閣裡的女孩是不輕易拋頭露面的?但她的言行舉止那麼的肆無忌憚,哪裡是一個相府小姐,就是小戶人家的女兒都比她矜持。還有一些事情絕對是一個相府小姐不知的。比如說她那天說的什麼雞尾酒···上次你說那三小姐溺水身亡沒找到屍身?”

“是。公子,你是說七兒到底是相府三小姐還是不是啊?”

“她若是,為什麼來我們公孫府?若不是,又為什麼來?看她那天相府的表情,雖然裝的的氣定神閒,可是眼神還是掩飾不住內心的掙扎。到底是為什麼?還是就像她說的為了幽冥蓮?”思慮良久又道“我和丞相都是輔佐新皇的,斷不會做出違背的事情,那七兒為何要找幽冥蓮?”

“七兒也不會功夫,為什麼那麼想要幽冥蓮。那個幽冥蓮能力那麼大,公子都打不開一個不會功夫的人怎麼駕馭的了?”

“你在去把曾經七兒認識的所有人調查一遍。不可放過一絲痕跡,尤其是相府。”公孫煜卻很希望七兒是相府小姐,不論嫡庶,這樣把七兒三煤六聘娶過來也是堂堂正正。

七兒在修剪花枝,欒月進屋對七兒道“七兒,府外有人找你?”

七兒以為是玉竹,心思:不是都是我出府嗎?難道是因為上次的事情,她自己來了?故意不知道“誰啊?這麼早,我花還沒插完呢!”

欒月看公孫煜在喝茶,故意慢慢說道“是相府二小姐。”

七兒得以的笑突然凝固了,上次在相府估計公孫煜就有疑心了吧,這楊采薇怎麼來這裡?讓我怎麼解釋的清楚。強壯鎮定道“她找我做什麼?我們又不認識,說完繼續打理花枝。”

欒月當然知道她是故意說的,有道“她馬車一直在府門口,我是讓她進來還是你出去?”

七兒偷偷看了一眼公孫煜,沒有說話。

公孫煜緩慢的倒著茶水,道“可以休息一天。”

七兒得到允許,清了清嗓子道“還是我出去一趟吧。”說完退出博雲軒。

公孫煜看了欒月一眼,欒月明白公孫煜的用意,派人跟著七兒。

七兒在公孫府門外看見一輛她熟悉的馬車,沒有猶豫上了車,見到采薇和呂姨娘,七兒以為只有采薇,沒想到呂姨娘也在車內。

呂姨娘自從見到七兒後,她就徹夜難眠就覺得七兒是採萱,無論采薇怎麼和她解釋,七兒無論從哪方面看都不能是採萱的。可是呂姨娘還是心心念唸的說七兒就是她的女兒。

整個相府也只有采薇願意幫助她,她又是個身份低下的妾,看她整日渾渾噩噩的心有不忍,便想辦法偷帶著呂姨娘出來見七兒一面。

呂姨娘自從見到七兒,勾起了她對女兒的濃烈思念,看倒七兒來了精神一樣,一把抓住七兒的手道“採···不不,七七,你出來了?她們有沒有為難你?你在這裡過的好嗎···”

七兒自從做在車內就被呂姨娘喋喋不休的問著,七兒有點厭煩她的一直問話。此時的心境讓自己突然想到媽媽曾經也是不厭其煩的問自己,哪怕自己都不搭理她,她也噓寒問暖的問個不停。

七七想到昔日的母親,呂姨娘不是和自己母親一樣失去女兒?都一樣肆無忌憚的愛著自己的女兒?不耐煩的心突然心疼起來,一一回答呂姨娘的問話。

采薇看七兒思索什麼,拉過呂姨娘對七兒道“錢姑娘,不要怪,因你又幾分像採萱,呂姨娘她思女心切。”說著就故意把採萱的事情說了一遍。

“採宣自小乖巧懂事,因是庶女更是各種謹慎從事,從無半點越矩,但是母親嚴苛,有時還少不了責罰。”

七兒想到她在相府的日子,衝撞大夫人高氏,整天責罰跪祠堂,因自己是借屍還魂根本不記得之前的事情,大夫人更是藉機說她是被妖魔附體,經常被幫出來被迫驅鬼。那時候因這個身軀身子太弱,根本有心無力反擊,只能任憑責罰。

七兒來的時候也做好準備了,聽後驚愕的說可惜。並對她們說叫自己七兒就可以。

這時候車伕問“二小姐,我們去哪裡?”

馬車一路沿街走著,采薇吞吞吐吐在想去哪裡。

七兒掀開車簾看到不遠處的匯坊齋對採萱道“前面匯坊齋的點心不錯,我們去瞧瞧吧?我哪裡還又個認識的朋友。”

採萱正愁不知去何處,就立刻同意。

三人進了匯坊齋找個桌子坐下,七兒進去碰到阿貴,兩人虛寒一番,七兒要了幾樣點心。

不一會,阿貴託著托盤親自給七兒她們送來。阿貴張的黑黑的面板,人看著敦厚老實。

七兒把阿貴和呂姨娘和采薇相互介紹一遍,雙方禮貌打招呼。

阿貴責怪七兒“七兒,你都好久不來了。我問玉竹你去哪裡了,她支支吾吾的不和我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