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兒本來想緩解一下尷尬,可是見公孫煜一直冷冰冰的臉,都不好意開玩笑。也沉下臉道:“我悶的慌,想擲色子玩玩。”

欒月都忍不住笑問:“你還悶啊?你這裡那天不是人來人往的?”

七兒立馬說到:“沒有···”想了一下,不能撒謊,這是公孫府,府裡的事情他怎麼會不知道,看來是興師問罪的。算了,還是招了吧。

七兒一副痞壞的可憐勁,道:“我身受重傷,不能出去,靜逸閣裡的俠客們看得起我,才來看我的。在說了,我又不是坐月子怕鬧,他們來也就來了,我還能趕他們不成?”

公孫煜一直冷臉的看著她不予答覆。

七兒故意道:“你不會笑啊?幹嘛一直冷著臉?我又不是欠你銀兩”

公孫煜還是不答覆。

七兒尷尬調皮笑問:“公子怎麼今天有空來我這?是不是也聽說什麼了?”

明知故問。

七兒撿起地上的色子笑對公孫煜說:“公子該不會也是好奇來的吧?那我今天也露一手吧?”

說著把色子放到杯子裡晃動幾下,問欒月:“是大還是小?”

欒月看了公孫煜一眼也不敢多說。

七兒知道他不敢說話,就自娛自樂起來,連續七八次,想大就大,想小就小。

欒月納悶的看著七兒,七兒仍是痞痞壞壞的偷笑。

公孫煜問:“樹上的棗吃了多少?”

七兒尷尬笑問:“是來興師問罪的?那棗是挺甜,就是少了點。你看那顆樹枝繁葉茂的結不了多少棗的,不如等明年春天,砍下幾個大枝子,保證明年碩果累累。”

公孫煜知道她所答非問,冷冷的看著她。

七兒猜到肯定是自己最近太張揚,就乖乖摸樣故意說:“我以後會收斂,安安靜靜的待在房裡的。”

公孫煜猜他肯定不捨得這麼好的生活,畢竟幫了自己,也不好趕他走。看他不願意走只是故意叮囑他好好養傷。

欒月知道公孫煜沒有說,臨走時候叮囑她不要太越矩。

七兒被警告了,也不敢太張揚,可是還是悶的慌。

七兒試探的向夏竹打探幽冥蓮的事情,夏竹驚訝的看著七兒,思量著什麼。

七兒看到夏竹剛才的嚴肅思量的樣子,突然感覺好像在哪裡見過?道:“你剛才的神情好像在哪裡見過?”可是又想不起來,她又端詳了夏竹一會道:“我怎麼老覺得你和我之前認識?”

夏竹聽後一驚,以為他又耍滑故意說的,笑道:“我從很小就進公孫府了,從沒出府過。七兒,你肯定認錯人了。”夏竹沒有特殊任務是不出公孫府的,七兒居然說之前認識,莫非她見過我?看七兒一個若不驚風的樣子,怎麼可能,一定是自己多疑了。

七兒又仔細看了看道:“就你剛才的那個神態···哎呀,記不得了,或許你神態等方面像我身邊曾經認識的人吧。”說完又追問:“你既然在公孫府那麼久,沒聽說幽冥蓮的事情?”

夏竹自然知道幽冥蓮的重要性,但是她哪裡敢告訴。說自己沒有聽說,說話間忍不住又打量七兒,又或許是疑慮的看著她。

七兒又打聽逸安居,夏竹把知道的位置圖告訴她,並叮囑不要到處走動。

七兒知道幽冥蓮放在孫煜的寢室——逸安居。

公孫府那是那麼容易找東西的地方,她費盡心思的想進入逸安居,好幾次想進去找找。別說找了,就是院牆外都沒進去過。這讓七兒很苦惱。

玉竹自然把七兒打聽幽冥蓮的事情告訴欒月,欒月派人多加留意七兒的動向,並彙報公孫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