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孫煜連續好幾天都持筆教七兒寫字,一天他們正在寫著,譚唯可突然進入,滿心歡喜的來找公孫煜,以為這次沒人攔自己,進屋卻看到公孫煜用心的教著七兒筆畫數寫,公孫煜寵溺的看著七兒,譚唯可的心都要碎了,她站在門口看了好久,公孫煜和七兒居然都沒發現。

欒月最近看公孫煜和七兒兩人一個認真教,一個認真學的,也不好意思光在屋裡打擾。他就識趣的躲到一遍清閒去了。遠處看到譚唯可是不是進了博雲軒?欒月一驚,博雲軒不能輕易讓別人進,他立刻奔博雲軒去。

欒月進屋,看見譚唯可憎恨的看著七兒,馬上故意大聲道“譚小姐來了,惠蘭,惠蘭怎麼不上茶?”

公孫煜和七兒聽欒月喊聲才看到譚唯可不知啥時候進來的,看她還在氣憤的眼神,就知道估計來或許很長時間了。

公孫煜指責欒月道“不是和你說過,最近有人來找,去醉鄉音羽?”

欒月能怎麼說,還能說我看不了你們兩個和鴛鴦似的,我在這多尷尬?不能解釋只能低頭認錯。

譚唯可問公孫煜道“煜哥哥連我都是外人嗎?”

公孫煜沒說話,譚唯可有問“那她呢,她為何可以在這裡?”譚唯可氣憤的指著七兒,不看七兒還好,一看七兒,瞬間更氣憤,七兒嘴角有個小疤,想著聽公孫府里人和她說,那天七兒又在逸安居過夜,第二天她嘴角就有傷,莫非是她和公孫煜發生什麼了。更是氣憤的看著七兒,有傷心的看著公孫煜。

七兒看譚唯可這麼憎恨的看著自己,道“我是譯文師,在博雲軒也正常啊。”

譚唯可有點失控問“譯文師去逸安居幹什麼?還在哪裡過了一夜,還能說只是譯文師?”

公孫煜和欒月一驚,這個事情府外的人怎麼知道的?

七兒氣憤道“你什麼意思?我只是喝醉了,我們可沒什麼,你不要亂說話。”

譚唯可指著七兒嘴角問“你嘴上傷那來的?”

七兒突然想到最近府里人看自己,尤其是看自己嘴角上的傷,都特別恭敬自己,莫非他們也以為我和公孫煜發生什麼了?這怎麼解釋的清楚。

譚唯可看七兒剛才思量什麼,更是確信不疑,就聽公孫煜解釋道“傷是燙的。”

譚唯可冷笑道“煜哥哥,你覺得我信嗎”

七兒有些氣憤道“就是燙的,你不是懷疑···被親的吧?”

譚唯可氣嚷道“難道不是嗎?孤男孤女能又什麼事情做不出來?”

公孫煜立刻冷厲對譚唯可道“夠了,你沒事不要再來了。”

譚唯可才有點清醒道“煜哥哥,我···”

不等說完就聽公孫煜對欒月道“送譚小姐出去。”

譚唯可自然不想走,奈何公孫煜已經下了逐客令

譚唯可一路氣憤的哭泣的回到家,婁氏自然從櫻巧哪裡知道緣由,婁氏擔心道“公孫煜那麼偏護七兒,若他們真的搶先,萬一再懷有孩子,你再嫁進公孫府豈不是現在薛氏的處境?當初就是公孫旦先收的袁姨娘又了兒子,薛氏才嫁進公孫府的,可是公孫旦心裡一直只有袁姨娘,這我是知道的,不行,我要去公孫府一趟。”

譚唯可聽後自然也擔心,自小也隱約聽母親說過此事,害怕道“母親,怎麼辦?”

婁氏道“你先別急,他們只是一晚上不一定有身孕的,你忘了咱們在公孫煜身邊安排有人,只要他們有過於親密的事,我們都會知道的。薛氏本來就是中意你的,只是現在看在兒子的面上不好撥了七兒去。現下就是先把你們的婚事定下來。搶先懷有子嗣,還怕一個無根基的乞丐?”

譚唯可瞬間有點害羞了,道“母親,瞧你說的。”

婁氏看女兒害羞了,笑道“你已經是大姑娘了,有些事情還是可以說的。”

譚唯可害羞不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