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聞笛環顧一週,給九幽閣的叔伯們做最後的三令五申,“進城以後必須要聽我的,誰要是違揹我的命令,立馬給我打道回府,小女子伺候不起。”
叔伯們收了嬉笑之色,重重點頭,個個嚴陣以待。
“少主?那他們,怎麼辦”
眾人詫異的回頭朝聲音發出的方向看去,只見烏芒被擠在隊伍末端指著五花大綁被捆成粽子的李府護衛等人發問。
聞笛不以為然擺了擺手道“絕不能活,他們也是咎由自取,交給你了”
烏芒沒有應答,只是焦躁的不停搓手,可此時無人注意到他的沉默。
......
行至城門口駐足,只見守門兵士個個凜然站在城牆下,手扶長槍,威風赫赫。渭城門也莊嚴古樸透著一股不容侵犯之意。天空飄起了紛紛揚揚的小雨,使得本就不甚明亮的晨色顯的越發陰沉,四處充滿肅殺之意。
墨良來了一趟把令牌交給聞笛以後就不知所蹤了,只是交代她進城時要低調。他這麼說聞笛也能理解,太過張揚不是一件好事,讓渭城其他勢力留意到只會徒增麻煩,對九幽閣的發展不利。
“何方宵小!還未到開城之時,你們這麼多人鬼鬼祟祟是要幹什麼!”城牆上一位身著甲冑的青年將軍探頭怒喝。
“將軍,我等奉城主之意剛剛辦完事回來,這雨越發大了,現在忙著進城。”戴著帽子的烏芒扯著嗓子跨出一步抬頭。
聞笛是個女子,不便出面,穿著一身不起眼的黑衣混在人群。上次冒充柳逸塵的心上人已經讓很多人的目光匯聚到她身上了,這種情況不能再繼續,會為她引來許多明槍暗箭和各方勢力的打探。
不一會兒,青年將軍從城頭下來走至烏芒的面前,聞笛用餘光瞟了一眼,只見這人相貌憨厚老實,走起來虎虎生風。她心下讚歎一聲,不愧是柳逸塵的心腹,看著就很能打很可靠
“失敬失敬!原來這都是主上身邊的弟兄們啊,嗨!自己人,自己人!”青年將軍跟烏芒肩搭背一副哥倆好的模樣。
“不知大人帶這麼多弟兄們是處理什麼要務呀,可有憑證?你知道的,兄弟混口飯吃不容易,怕出差錯,咱們互相理解理解。”
烏芒哈哈一笑,拍了拍將軍的後背忙道“莫慌,當然理解,這就給你看憑證”說著便將掛在腰間的腰牌扯了下來遞給他過目。
“至於幹什麼嘛”他將青年將軍的頭扯低,神秘的悄悄道“主上前段日子出城遊玩,發現了城外有一個遺漏的匪寨,那寨子裡的土匪成日欺凌百姓。”
青年將軍聽的異常認真,嚥了咽口水問“然後呢?”
“誰知那寨子裡的賊人十分的狂妄!還要以百姓的性命相逼!”烏芒做出一個十分苦惱生氣的表情“寨子裡有好幾十個土匪,十分的護主,城主想了想作罷了,一呢是怕他們狗急跳牆,對百姓做出什麼。二來是因為,嘿嘿,那天人沒帶夠,沒法用強。”將軍深以為然的點了點頭。
“可是吧!咱們城主一直心繫百姓你也是明白的。他十分放心不下,每日是吃也吃不好,睡也睡不好,就行了一步險棋,派我等趁天還未亮潛入寨子!做掉那些殘暴的土匪,救出受迫害的百姓!哈哈哈哈......兄弟們呢,也不負所望,進行的還算順利。”烏芒瘋狂回憶聞笛教他的說辭,眼珠子亂轉尷尬的笑著。
“原來如此!甚好!甚妙!那我,就在這裡祝各位弟兄們凱旋而歸!”將軍深信不疑,將令牌重新遞還給烏芒,衝守衛揮手,喝道
“開城門——”
“你不再看看令牌了?就這麼讓我們進去?”烏芒有些訝異,沒想到那麼容易。
那將軍笑道“不用,這令牌只有城主有,沒人能仿造,如果城主不是主動給的,也沒有有能耐從他手上得到。”
......
行在渭城裡乾淨整潔的大街,聞笛提著的一口氣終於緩緩吐了出來,腦子一整晚繃著的那根弦也鬆了鬆。
“小笛子,你咋看著不高興呢!我們可是囫圇著從九幽閣出來了,還沒有任何損失!師父這次算是吃癟了。”烏芒嘻嘻哈哈看她一副萎靡不振的樣子,湊她跟前探頭觀察聞笛臉色。
聞笛嫌棄的單手將他湊自己跟前的大腦袋推遠“我只是有些惆悵,好想喝點白的。”
“白的?這是何物?從沒聽說過呀少主?”走在他身後一個叔伯好奇的詢問。
“白的……就是......就是......白酒呀,呃......叔伯不會沒喝過酒吧?這可是解壓的好東西”聞笛也不知道怎麼說了,疲憊的仰天閉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