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他以為這是某種流民挑釁專用姿勢的時候,一聲巨響震得他頭暈目眩,緊接著一股猛烈的氣流直接向他和身邊的人給掀飛了出去。

林豹的魔種能力在被藥物加強之後,威力同樣到了一個恐怖的程度,距離他最近的幾名裝甲兵全部被衝擊波震暈,橫七豎八的倒了一地,向遠處擴散過去的惡臭,更是讓後面那些沒有防護計程車兵們頭昏腦漲,開始大口嘔吐。

裝甲兵的隊伍被林豹的一個屁衝散,僅僅是潰敗的開始。

緊隨而至的任嬌,給他們造成了更大的損失。

任嬌在服藥以後,已經變成了一副猙獰模樣,不僅七竅流血,而且手臂和脖頸青筋畢現,走過之處,身體周圍的地面都會結成一片寒霜。

隨著任嬌伸出手掌,幾名向他衝鋒過去的裝甲兵以肉眼可見的速度被凍結,身體表面已經不再是結霜,而是結冰。

寧哲看見任嬌和林豹發起衝鋒,也手持獵刀,以極快的速度衝向了前方的隊伍。

呂飛白的副官看見這詭異的一幕,眼中閃過了一抹濃濃的不安:“這些人都是魔種!此地不宜久留,保護將軍撤退!”

財閥之所以一直對魔種趕盡殺絕,就是因為這個群體不可控的能力,會對財閥掌握的力量進行破壞。

此刻三名狂化後的魔種帶給這些呂氏尖兵的壓迫感,似乎已經很好的闡述財閥為何對於這個群體充滿忌憚,要進行毫無人權的鎮壓。

幾名裝甲兵的損失,對於第一軍而言並不是什麼大不了的事情,但呂飛白絕對不能出現損失。

面前的一幕,讓呂飛白也感覺到了些許不安,見眾多護衛都開始向自己靠攏,毫不猶豫的轉身就跑。

繼續對抗下去,呂飛白未必會輸,但是他到此的目的主要是為了狩獵,此時大部隊正在攻陷敵人的陣地,面對即將到來的勝利,呂飛白沒有必要用自己的安危去冒險,哪怕一點點都沒有必要。

魔種狂化後的能力十分強勁,但也是有限度的,除了可以硬化身體的魔種外,其他人並不能抵擋槍炮。

但是呂飛白等人這麼一撤,原本在後面準備衝鋒的那些士兵們懵了一下,隨即也開始跟著一起跑,完全沒有進行防禦。

在他們看來,裝甲兵已經是頂級的戰士,如果他們都攔不住這些敵人,那自己留下更是送死。

寧哲眼見呂氏那邊的部隊撤了,不覺間心頭一喜。

按照他的計劃,只要他們這邊可以抵擋住這批裝甲兵的衝擊,就能夠給後面的人爭取足夠的時間進行爆破。

但是寧哲這邊停下來以後,任嬌卻失控的追了出去。

她此刻的情況與寧哲第一次服藥的時候一樣,心中已經被殺戮的慾望填滿,完全喪失了理智。

寧哲看見任嬌向敵方衝去,本想要阻攔她,但是剛一靠近,就感覺到了一股極致的寒意。

雖然任嬌沒有對他發起進攻,但她的情況明顯已經失控了,寧哲如果強行靠近,恐怕自己也會成為她攻擊的目標之一。

為了防止任嬌被敵方襲擊,寧哲別無選擇,只能帶著上官嘯虎和自己的衛隊向她追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