呂寬略一思忖,開口問道:“這麼說,你也認識雍五咯?”

廖猛此刻為了保命,已經顧不得別人:“認識,他跟周海關係匪淺,我曾經奉命給雍五送過一批糧食!”

呂寬聽完廖猛的回答,直接掀開衣領,抽出一把帶滅音器的手槍,對準了廖猛的眉心。

“呂中校,您聽我說,我真的是被脅迫的,如果您願意饒我一命,我願意戴罪立功,從此以後效犬馬之勞,保證忠心……”

“噗噗!”

呂寬兩次扣動扳機,直接掀開了廖猛的天靈蓋,血液噴了滿地。

“呂中校,這……”周海看見呂寬如此殘暴的動作,眼角猛地跳動了兩下。

雖然廖猛犯的事情不小,但畢竟是呂氏的軍官,而呂寬未經審判,便當著他的面幹掉了自己的下屬,這種舉動不僅嚴重破壞了軍紀,更沒有把他這個廖猛的上級放在眼裡。

呂寬眉心豎起了川字紋:“怎麼,你是要替廖猛伸冤?”

“沒有,廖猛以下犯上,死不足惜!”周海面對呂寬的質問,最終還是放棄了因為一個已經死掉的人,去跟呂寬交惡,更不想把責任攬在自己身上。

“把這裡收拾乾淨!”呂寬扔下一句話,隨後直接出門,用衛星電話撥通了呂天河的電話號碼。

很快,呂天河便接聽了電話:“喂?”

“老爺,嶺南這邊騷擾四少爺的土匪已經被解決了,匪首雍五也已經正法,經過查證,這次雍五匪幫背後的勢力,是呂恆家族,目前呂恆的二兒子呂飛良,就在這裡坐鎮指揮!”呂寬含糊其辭的忽略了事情經過,只講述了其中的結果。

呂天河嗓音低沉:“呂飛良?就是前幾年還因為一個風塵女子,失手殺人的那個浪蕩子弟?”

“沒錯,就是他!他如今的職務是禁軍司令部刑訊處的處長!”呂寬頓了一下繼續道:“茲事體大,我不敢定奪,所以特地來請示您!”

呂天河沉吟片刻,開口問道:“調查結果已經清楚了?”

呂寬斬釘截鐵的說道:“清楚了,呂飛良找的人是第一師的副師長周海,替他辦事的人是後勤團的代理團長廖猛,此人已經被我處決了。”

呂天河嘆了口氣:“當初呂恆害我失去了一個兒子,因為沒有證據,我只能嚥下這口氣,但現在他們又把手伸向了我的另外兩個兒子,呂恆家的人,辦事沒有底線啊!”

“我懂了,您放心,呂飛良的死,也不會有人查到證據。”呂寬瞬間會意,不用呂天河挑明,便作出了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