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金錢的攻勢下,守在茶樓外面計程車兵直接把寧哲帶進屋裡,並且順手拉下了防盜門。

這棟茶樓如今已經被王宏揚給承包下來了,專門用來辦理升遷調動的事情,門外的大頭兵帶著寧哲上樓以後,就去了二樓,正遇見之前那個進門的青年走出來。

大頭兵站在門口,敲了敲敞開的房門,對著屋內的雷崇開口道:“班長,這還有一個!”

“你怎麼回事?我不是說今天不見客了嗎?”雷崇今年已經三十多了,給王宏揚幹了十多年的警衛班長,屬於王宏揚的絕對親信,如今王宏揚準備轉業,也給他安排了一個副連長的職務,算是對他的特殊照顧。

“班長,這個人是提前進來的,但是因為鬧肚子,所以一直在後面排隊來著。”大頭兵解釋了一下,然後側身讓寧哲走進了房間裡。

雷崇原本已經準備離開了,見寧哲進門,又放下了手裡的包,打量了他一眼:“你看起來很面生啊,誰手下的兵?”

寧哲搖了搖頭:“我不是兵。”

“不是兵?”雷崇看了一眼門口的大頭兵:“你怎麼回事,外面的人也能放進來?帶出去!”

“雷班長你好,我雖然不是你們後勤團的,但有人給我開了拜帖。”寧哲搶在大頭兵趕來之前,將手中的信封放在了桌子上,然後,又壓上了一根金條。

雷崇微微一怔:“你這是幹什麼,我們……”

寧哲沒說話,再度向信封上壓了一根金條:“雷班長,我是帶著誠意過來的,所以請你務必幫忙,先看一下拜帖,可以嗎?”

雷崇在這個辦公室裡,主要就是作為王宏揚的代言人,負責幫他斂財的,看見寧哲的動作,在詫異於這個年輕人出手闊綽的同時,還是開啟信封看了一眼,然後又打量了一眼寧哲:“你跟介紹你過來的馬團長,是什麼關係?”

“沒關係。”寧哲沒有亂說話,而是繼續放在桌上一根十克的金條:“朋友幫忙介紹的。”

雷崇抿了一下嘴唇:“說吧,你想幹什麼,是想要自己當兵,還是安排親戚當兵啊?”

“我想跟王宏揚團長見一面。”寧哲再度開口,又向桌上擺了一根金條:“雷班長,還麻煩你幫忙通報一下。”

“憑你這點資本,就想見我們團長?”雷崇看了一眼桌上的幾根金條,不禁嗤笑。

這幾天他見了不少想要調動工作的人,所有人送來的禮物和現金,都在他身後的保險櫃裡存著,可以運作的人,禮金會照單全收,如果無法安排的,也會在事後退回。

寧哲擺在桌上的四根金條,價值已經接近兩萬塊,但是跟有些人送來的禮物相比,也並不顯得多麼貴重,甚至有些寒酸。

“雷班長,我想你誤會了我的意思,這些黃金,不是我用來辦事的,而是送給你的見面禮。”寧哲說話間,手上的動作一直沒停,在桌上鋪開幾根金條之後,開始慢慢的往上摞,等放上最後一根金條,將黃金堆成一個三角形的時候,推到了雷崇面前:“雷班長,幫我給王團長帶個話,就說他只要來見我,是一定不會後悔的,行嗎?事成以後,我還有三倍酬謝!”

雷崇聽完寧哲的話,忽然發現,他釣到了一條大魚,這幾天他接待的人不少,給他送禮讓他幫忙說好話的人也不少,但絕對沒有人出手就是價值十幾萬的黃金。

而且寧哲對他說,事成以後,還會有三倍酬謝。

那可就是幾十萬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