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道過了多久,大爺被一陣涼風吹醒了,大爺心裡直犯嘀咕,這小崽子怎麼還不出來,是掉茅坑裡了嗎?那麼個小孩,掉下去救糟了。想到這裡,大爺剛忙往茅廁方向趕去,但是轉完了整個茅廁也不見衛青人影。大爺開始在後院找了起來,找到馬廄這裡,人沒看見卻發現少了一匹馬,後院的側門還開啟著。大爺這下明白了,衛青把他們的馬給偷走了,“哎呀,這兔崽子,下次看見他要宰了他。”大爺氣的直跺腳,這鏢局的馬都是買的名馬,個個價格不菲。

明城的紫山堡。

“扶蘇公子,有個自稱衛城來的使者,說有緊急事情要當面求見您。”

扶蘇此刻正在自己房間修煉運功,聽到有人來敲門傳話,扶蘇起身來開了門,說到:“衛城的使者?可有信物證明他身份。”

這個僕人遞上一個印章給扶蘇,“他帶來了個衛氏的印章。”

扶蘇拿來一看,確實是自己家的家印,“怎麼會帶這個東西做信物?他有說他叫什麼名字嗎?”

“說了,他叫衛青。”

“衛青?”扶蘇思考了下,突然想了起來,“快傳他進來。”

“扶蘇公子,還是請您去一趟吧,他現在應該沒有力氣再走一步了,他就在紫山堡的大門口上等您。”

這紫山堡修建得比衛城的衛府還大,扶蘇住在紫山堡的客房處,距離大門確實有一段距離,但這也不是很遠,怎麼會連這麼點距離都走不動了?扶蘇心中有些疑問,就跟著僕人一起來紫山堡的大門處看看。

到了紫山堡門口,扶蘇簡直快要認不出倚在大門上的那個小人是衛青,滿身的泥濘,鞋已經破得不成樣子耷拉在腳上,露出來的腳趾頭還流著血,額頭上也是青一塊紫一塊的,看來是摔了不少跤。

衛青看見扶蘇來了,輕輕的咧嘴笑了下,叫了聲:“哥。”然後身體就控制不住的向前面的地板倒下,扶蘇連忙箭步上前接住他,把衛青抱了起來,“你怎麼搞成這樣?”

“信,信。”衛青從懷裡掏出來一封信,然後就閉上了眼睛。扶蘇知道他這是累極了睡著了。扶蘇把衛青抱回自己的臥室,給衛青好好的擦拭了身體,受傷的地方也好好的包紮起來,又找了一套乾淨的衣服給換上,扶蘇做完這些,衛青一點動靜都沒有,睡得很深。扶蘇把衛青放在床上蓋好被子,這才開始開啟信封。扶蘇大吃一驚,拿著信趕忙去找父親衛子賈。

扶蘇因為著急,一到父親房間就一把把門推開了,沒想到此刻衛子賈正在和寧氏大城主寧溪在房間裡溝通事情,被扶蘇這一舉動嚇了一跳。

“慌慌張張的幹什麼?”衛子賈略帶斥責的說了下扶蘇。

扶蘇沒想到有其他人在父親房間,此刻,立馬改口說到:“父親,扶蘇剛剛研透了一門新的運氣之法,著急想與父親討教分享,沒想到寧大城主也在這裡,晚輩失禮了。”說完,扶蘇合上門退了出去。

衛子賈立刻也是心領會神,扶蘇可從來不會跟他討教分享什麼運氣之法,看來是有急事。

“扶蘇公子如此好學,怪不得年紀輕輕修為了得,果然是虎父無犬子啊。”寧溪說著便起身來,“我們也聊的差不多了,我先告辭了,不管怎麼樣,衛城主您都是我姐夫,我們是親家。”

“有寧城主這句話就行。”衛子賈也起身送寧溪出門。

寧溪一走遠,扶蘇就進來了,關上門,把信拿給父親看,並把經過說了一遍,衛子賈看完信也是大吃一驚,沉默了一下對扶蘇問到:“你覺得這個可信嗎?”

“孩兒認為可信,衛青沒必要這麼大費周章的來騙我們。”

“可是。。”衛子賈還想說什麼,欲言又止,“可是為什麼沒有其他人來信了?”

衛子賈的話剛說完,有人來敲門,衛子賈開啟門問到:“怎麼了?”

那個敲門的僕人說到:“回大城主,有個自稱魏軒親信的人說有急事求見大城主。”

衛子賈與扶蘇對視了一眼,“快讓他進來。”

來人進來就把房門關上,給衛子賈遞上了魏軒的信和信物,並把最近衛城發生的事情給衛子賈和扶蘇說了一遍。

“什麼!魏軒在衛城?!”衛青的信沒有說魏軒在衛城,這個來人一說魏軒已經在衛城了,把衛子賈驚了一驚。

“是的,魏公子在衛城除完邪後,因為後面發生的事情就留在了衛城裡,一來保護百姓防止衛子良繼續作亂,二來給大城主回城做內應”來人按照魏軒的話回答了一遍。

扶蘇有點疑惑的看了一眼有些震驚的父親,此刻魏軒在城內是最好的安排,不知道父親為什麼是這個反應。

“扶蘇你趕緊準備一下,跟我回衛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