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風直接衝了下去。

齊月也聽到了聲音,下樓檢視,她蹲在樓梯轉角向下面看去。

顧寧此刻倒在沙發上昏迷不醒,變了身的咕咕在跟一隻臭鼬一樣的東西打鬥。

另一邊讓齊月十分驚訝的是,齊風的對手竟然是無憂,是不是哪裡搞錯了?他們兩個怎麼會打起來?

而且從目前來看兩人還不相上下,他們已經從屋內打到了外面。

齊月來不及多想,她看了眼纏鬥在一起的咕咕和臭鼬,她悄悄的向沙發的方向摸過去。

先將昏迷的顧寧救醒再說,費了半天勁,齊月才靠近沙發邊緣。

她伸手就能摸到顧寧的腳,於是她又往前蹭了蹭,來到顧寧的腿邊,她伸手在顧寧脖子上探了探,還好只是暈倒了。

懸著的心放了下來,齊月開始想著怎麼把顧寧偷走,臭鼬在靠近廚房的地方被咕咕纏住了,而且有沙發遮擋,他們看不到這邊的情況。

齊月從顧寧脖子下面伸過去一隻手環住顧寧的肩膀,另一隻手扶著她,緩緩的將顧寧扶著坐了起來。

就在她將顧寧攙扶著慢慢起身的時候,臭鼬注意到這邊的情況,它嘴裡怪叫一聲,不顧一切的朝齊月撲過來。

爪子張開,鋒利的指尖閃著寒芒,一爪子下來就能把齊月的小臉給撕了。

而咕咕根本沒想到臭鼬會對齊月發起突然襲擊,她根本來不及阻止,齊月面色慘白,她下意識的摟緊顧寧。

為了不傷到自己的臉,也不讓懷裡的顧寧受傷,齊月第一反應就是背過身去,準備用後背接下臭鼬的利爪。

就在爪子即將觸碰到齊月時,一道白光從齊月手臂上發出,齊月驚呼一聲就被吸進了一個空間裡。

她懷裡仍然抱著顧寧,兩人落在一塊草地上,軟軟的,並不怎麼痛。

四周空氣很好,面前有一排房子,裝修的就好像民宿客棧一樣。

齊月懵逼的掃了眼四周,一個人都沒有,背後也就是房屋正對面有一條小河,因此流水聲不絕於耳。

她們此刻處於一個農家的小院子裡,院子四周被圍欄擋著,圍欄外面霧濛濛的看不清遠處。

齊月看了眼昏迷的顧寧,決定還是先找個休息的地方再說,其他的慢慢再研究。

她扶起顧寧朝客棧走去,進了門,裡面的裝修佈置讓她覺得有些眼熟。

她扶著顧寧來到床邊,騰出一隻手摸了摸,竟沒有一點灰塵,她將顧寧小心的放在床上。

然後在房間裡踱步,確實很眼熟,從梳妝檯到飄窗上面毛毯,都讓她覺得熟悉。

齊月來到客廳,直到看到桌上擺放著的照片時,齊月感覺呼吸一窒,這是一張全家福,上面的年輕男女正是她的父母,還有她和齊風。

茶几上還有一封信,她將信封拿起來,發現還未開封,上面用正楷端端正正的寫著“齊月收。”

這是屬於齊雲天的筆記,也就是齊月和齊風的父親。

小時候她經常在父親的書房裡玩鬧,父親閒下來就會教她寫字,寫的最多的就是她的名字。

後來父母經常出國忙生意,齊月由哥哥齊風照顧,她想念父親時就會拿出那些紙張,上面有父親教她寫的字,印象最深刻的就是她的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