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烈日上的野鳥!

赤著雙腳!

苦也哼著歌謠!

那麼驕傲!

不願辜負華韶—

就算渺小,也要蹦得高!~”

聽到這裡,特寫鏡頭給到下面,許多人居然莫名的流淚了。

並且男觀眾眼中帶淚的例子居然比女觀眾更多!

與此同時,螢幕前許多人都控制住不流淚了,卻又莫名的振奮,心中充滿力量。

很多成年人都莫名生出了一股久違的、少年時才會有的感覺——因為某事憋屈,不能發作,於是將所有的憋屈、壓抑都化作奮鬥的動力。

奮鬥!

不停地奮鬥!

向前!

永無止境地向前!

“沿路有人嘲笑!

吹著口哨!

也要像風中的野鳥,那麼桀驁

雲作被風作巢

在我們瘋狂的年少!!~”

當歌曲在口哨聲及其他尾奏聲中結束,全場靜默三秒,隨即所有觀眾都轟然起立,自發地熱烈鼓掌。

剛才這首歌給他們心中注入的力量有多大,鼓掌的響度便有多大。

很多男觀眾把手拍得又紅又疼,臉也興奮發紅,仍不肯停歇。

三位評委以及其他幾位唱作人,乃至現場的一些工作人員,都是如此!

有力的掌聲就這麼持續了一分鐘,才慢慢停了下來。

這時斌哥走上舞臺,來到楊躍旁邊,同樣眼發紅、臉也發紅。

他張了張嘴,似乎想說什麼,但又忍住了。

然後直接道:“請三位評委及現場觀眾為楊躍這首《野鳥》打分。”

一兩分鐘的打分環節照例在節目上放起了有聲圖片廣告。

但卻沒多少人注意,因為很多人心神仍沉浸剛才那首《野鳥》中。

節目上方彈幕重新整理速度猛增,如浪如潮,激湧奔騰!

“太好聽了!”

“明明曲調、歌詞並不傷感,我卻哭了,怎麼回事?”

“我一個大男人哭了,但一點不傷心、落寞,反而心中充滿鬥志!”

“有點像是悲壯的感覺,卻又不是。”

“我十幾歲的時候每次被老師訓,被同學嘲笑,心裡都會有這種感覺——走著瞧!老子遲早混得讓你們仰望!”

“莫欺少年窮!”

“這首歌不止是好聽,而是好!”

“我收回之前的話,歌名挫,但歌卻很好!”

“看評委們和現場觀眾激動的樣子,打分應該會很高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