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東翔道:“這個還不能肯定——目前我們公司以及圈內不少人都在調查這個人的背景,還沒有詳實可靠的結果出來。

不過從莫導用了他三首歌來看,他的歌至少有一部分是自己創作的。”

聽了這話趙伯倫莫名覺得有點臉疼。

昨晚他跟李麗妍吃飯時,還說故鍵情深的歌多半是買的,將來走不遠呢,沒想到轉天就被打臉了。

弄明白這點,趙伯倫終於意識到事情的嚴重性,當即道:“行,我這就買機票回來。”

“機票我已經定好,10點的,你直接去機場就可以了。”

趙伯倫習慣了被張東翔支配,聞言點頭,“行吧。”

···

申音。

聲樂提高班教室。

楊躍進來在教室中間一個較空曠的位置坐下,對周圍某幾個學員投來的古怪目光毫不在意。

今天是他進提高班的第四天,前兩日多少聽到點議論他和張青珊的閒話。

這類閒話他前世就不在乎,重活一世就更不在乎了。

但想到張青珊兩天都沒來講課,他又不禁猜測,是否與學員們的閒話有關係。

如果因為這個,以後在提高班聽不到張青珊的課了,他會很遺憾。

就在楊躍想著這些,並揣摩著課堂筆記時,一陣淡淡的幽香襲來,卻是曲蓉跑來坐到他旁邊。

“喂,都加了薇信三天,你為什麼一直不跟我聊天?”曲蓉看著楊躍,莫名其妙地問。

楊躍瞅了她一眼,問:“你想我跟你聊什麼?”

“聊什麼都可以呀。”曲蓉掰起了手指頭,“比如說你出道發的新歌,如果品質還行,我可以推薦給朋友,幫你拉一拉下載量的,這樣你說不定就能順利出道了。”

楊躍聽得發愣。

他這才明白,搞半天在這少女眼中他就是個發了歌卻出不了道的預備歌手。

回過神他便一笑,道:“我的歌發在天籟,你準備怎麼幫我?”

“啊?”曲蓉原本自信滿滿的神情一下子垮塌下來,“你怎麼這麼倒黴?現在樂壇新人誰不知道天籟新人榜被那個故鍵情深佔了,據說能有一個武耀祖吊車尾純粹是因為故鍵情深沒發第十首歌。

這種情況別說我,就是天后也未必能幫你上榜···也不對,如果是張天后。”

說到這裡,曲蓉忽然捂住了嘴,露出歉意的神色。

楊業倒沒有懷疑這姑娘有什麼心機,見狀笑道:“怎麼,你也覺得我和張天后有特殊關係?我說之前上課是和她第一次見面你信不信?”

“怎麼可能!”曲蓉神色變化很快,滿臉大寫的不相信,“沒特殊關係張天后課堂上單獨指導你半小時?”

其實曲蓉這說法很客氣了。

有不知輕重的嘴賤學員私下裡說張青珊當時在練習室跟他談情說愛呢。

簡直過分。

想到那些風言風語,楊躍又笑道:“如果我說是怪我太優秀,張天后才一指導就忘了時間,你信不信。”

大約是覺得楊躍說得太好笑,曲蓉噗嗤一聲笑出來,年紀輕輕卻風情嫵媚地道:“我信你個大頭鬼。”

(請參考朱茵女神流傳最廣的那忍俊不禁卻風情無限的一笑。)

楊躍想起過去兩天上課,老師對“三個女生”很照顧,尤其是曲蓉,覺得這姑娘才是真正有關係有背景的人。

於是問:“張天后都兩天沒來上課,她該不會不來了吧?”

“怎麼可能。”曲蓉又忍不住笑了,正準備說什麼,就看向教室門那邊,道:“你瞧,她不是來了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