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這個姑娘能救得了冷巍之,怎麼可能自己會被土匪打傷,又怎麼可能她不治身亡而冷巍之一點事都沒有?”

“誰說不是呢?”

容禪淡淡說道。

“我當時也不相信這個說法,所以在事後又偷偷跑回到了那個農婦的家裡。

當時農婦的女兒還沒有入土,我檢查了一下她的傷勢,發現她的額頭中了一槍,而那個子彈的的型號與冷巍之手槍的型號一模一樣!”

“是冷巍之殺了她!”

古辰豁然起身,他握緊了拳頭。

“那個可是他的救命恩人,他連他的救命恩人都不放過嗎?到底是還是不是人?”

一個人如果連感恩都不知道感恩,那麼與畜牲,又有何異?

“不僅如此。據我的觀察,那個農婦的女兒死前應該曾被侵犯過!”

容禪繼續說道。

“這麼說來,他是因為侵犯了那個農婦的女兒,後來又怕她洩露出去,所以殺人滅口?”

一想起這個推測,古辰青筋暴起,縱橫沙場這麼些年,他最看不起的就是恩將仇報以及殘害百姓的行為。

偏偏冷巍之全佔了。

“應該是他害怕那個農婦的女兒會讓他負責,因此而阻斷了他上升的道路,所以他才情急之下殺人滅口。”

容禪雖然是猜測,但是他知道自己的判斷已經八九不離十。

“畢竟他現在的夫人是原三十六師的女兒,其身份地位不知道要高過那個農婦的女兒多少倍。”

“這麼說來,冷依然很有可能是那個農婦的外孫女?

如果這麼一來倒也能解釋得通,為什麼冷巍之一直想要殺冷依然了。”

當年那個農婦就因為阻礙了冷巍之的路而被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