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不問,腦海裡,有意無意的還是會想起。

這種感覺,無疑讓祁北伐愈發感到彆扭不自在。以至於這幾日,他臉色貫來不是很好。

晚上,蕭展白把祁北伐拖到瑤池裡打牌,美名其曰聚聚。

見他臉色不善,稍微一想就能猜測到大致是跟秦悅有關。

便問他是不是又跟秦悅怎麼樣了。

祁北伐不說,沉著張臉自己喝悶酒,宛若一座冰雕一般,讓蕭展白很看不慣他。

“這都半個月了吧,你們這婚是離還是不離啊?該不會就打算這麼耗著吧?”

蕭展白翹著二郎腿,饒有興致的看著祁北伐:“難不成是後悔了,真只是一時衝動?”

祁北伐貫來不是喜歡跟人坦露心事的人,何況這事並不光彩。

他被追問的煩躁。

即便知道蕭展白是為了自己好,在關心他,祁北伐也不耐煩談起。端在手裡的半杯紅酒放下,祁北伐道:“先走了。”

剛起身,就被蕭展白拉著坐下:“走什麼走?沙發都沒坐熱,這麼著急回去,怕秦悅擔心你啊?”

他抬起的眉眼噙著笑意,是故意在揶揄祁北伐。

祁北伐臉色不甚好看:“這麼有閒心管我的事,是想舅媽逼你相親了?”

“……”

蕭展白神色僵了僵,頓時拉下了臉:“祁北伐,你還真是狗咬呂洞賓,不識好人心啊?我這是為了誰?是在關心誰?你就跟我說說,到底又發生什麼事了,我不定還能幫你分析出出主意,你這麼著急走幹嘛?”

“謝了,但不必。”

祁北伐面無表情:“我跟秦悅的事,我會處理,不煩你費心。”

某種程度上,祁北伐跟秦悅的性格,是有許多相似處的。

不被管束,便是殊途同歸的一條。

即便清楚蕭展白是為了自己好,但祁北伐也不想被人過多幹涉他的事。

哪怕是親媽都不行,更別說只是個親表哥。

祁北伐前腳剛走,後腳霍驍處理完事姍姍來遲,僅是打了招呼,身高腿長的男人已經走進了電梯。

霍驍進了包廂,見蕭展白自己一個人在喝酒,臉色不是很好,聯想到剛才祁北伐不甚好看的表情,大致有了些猜測。

他在一側坐下,自顧自的倒了杯酒,抬起的視線瞥向蕭展白:“剛看到北伐,你們怎麼了?”

蕭展白單手枕在腦後,懶懶的靠在沙發背裡,吐了口濁氣,鬱悶道:“不省事的臭小子,老子好心關心他,還給我擺臉色。就他這臭脾氣,怪不得連秦悅一個女人都高搞不定。”

一副祁北伐多不識好歹,霍驍卻輕嗤了聲:“你第一天認識他?”

蕭展白擰著眉,斜視著他的眸色深深。

霍驍抿了口酒,長指有一下沒一下的叩動在沙發裡,挑眉開口:“他跟秦悅怎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