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氣的不行,單薄纖瘦的身板都有些發抖。

四目相對,女人倔強委屈的眼瞳映入眼簾,祁北伐閉了閉眼眸,平復著氣息鬆開了她的手腕。

他輕抿的薄唇嘶啞吐字:“解開。”

秦悅憤憤的看著他,不解。

僵持著,男人蹙眉不住開口時,秦悅一口咬在他的肩膀裡,滾燙的熱淚墜落在他的肌膚裡。

她咬的太重,祁北伐疼的嘶了口涼氣,感受到那冰冷的眼淚,他心臟一陣抽痛,低喘著沒吭聲。

秦悅鼻子酸澀,憤恨道:“你休想!”

“我以前求你鬆開我,放過我的時候,你怎麼就不肯放過我?你想離婚可以啊,你讓我發洩夠了,我就離婚。”

“如果你覺得能認為如此你能解氣,那你盡情作。”

“不能解氣,我還為什麼要這麼做?我既然這麼做,自然是我認為我能夠解氣。”

秦悅冷笑,將他被拷著的手放到頭頂,她俯視著祁北伐俊美無儔的臉龐,如同一個女流氓一般,抬手拍拍他帥氣的臉龐,勾唇道:“不但能解氣,甚至我還很快活。”

祁北伐:“……”

一夜,秦悅都沒解開他不說,還想榨乾他。

正巧是週日,他也沒別的事安排,秦悅更是無拘無束,毫無顧忌。

折騰了一晚上,醒來已經是中午。

祁北伐還沒睡,手銬將他手腕都勒青紫了一圈。

秦悅覺得自己有些過火了,但並不覺得愧疚。她覺得,她興許也是有些變態的。

在魚龍混雜的環境里長大,她沒有完全長歪,甚至被那些沒沒節操的僱傭兵同化,完全都是因為那時心裡有白月光。

只是見多了,看多了,她哪裡會是純潔的小白兔。

不過是不屑也不能。

秦悅被壓抑的太久了。

祁北伐是她丈夫,還是一個準備拋棄她的丈夫,那股征服欲如今被徹底激了出來,她哪裡肯輕易放手?

想甩掉她?祁北伐你做夢吧!

秦悅在心裡罵罵咧咧,瞧著祁北伐一會,她也沒著急給他解開手銬,見他睫毛輕顫,要醒了,秦悅才斂下那一閃而過的興奮邪佞,擺出一副無辜愧疚的表情:“祁北伐,你、你醒了啊?”

祁北伐擰緊的眉心有些頭疼,平復著氣息睜開眼眸,撞入眼簾的便是愧疚自責,泫然欲哭的秦悅。

他一瞬愕然,怔怔地注視著秦悅一會,思緒還有些空。

抿起的薄唇,一言不發。

他滾動的喉結乾啞,直至昨夜的記憶逐漸回籠,俊美的臉龐隱隱發情:“秦悅!你鬧夠了嗎?”

“對、對不起啊。”

秦悅一臉尷尬,扯著唇角,滿是自責的向他懺悔道:“祁北伐,我昨晚一時衝動,氣昏了頭腦,才對你做出那種事……我真不是故意的。我就是喝了點酒,鬼迷心竅才……你能不能別生氣,原諒我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