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撐死九十的體重,讓裴韻錦很不高興,皺眉道:“是不是陸爭鳴虐待你了?”

“就是很久沒吃錦姨你做的飯了,害我日思夜想,吃不好睡不好才瘦的。”秦悅挽著她的胳膊,腦袋靠著裴韻錦的肩膀撒嬌:“好想吃錦姨做的飯了。”

只有在裴韻錦跟前,秦悅才會露出柔軟的一面。

“今晚給你做,不都吃完,饒不了你。”裴韻錦板著臉,秦悅吐了吐舌頭,拉著她在沙發裡坐。

裴韻錦環顧了眼四周,問她:“小九不在?”

秦悅搖頭,今天醒來後,就沒見到裴九卿也不知道跑哪裡去了。

“明天我陪你回港城。”

簡單地一句話,秦悅震驚不已,眨了眨眼睛道:“老大說現在回去不……”

“聽他的做什麼。”裴韻錦不把陸爭鳴的話當回事:“放心,有錦姨在,出不了事。他敢廢話,我饒不了他。”

整個龍騰,敢真跟陸爭鳴這個老大對著幹的,也就只有裴韻錦跟裴九卿兩人。

有裴韻錦撐腰,秦悅連忙點頭,抱著她撒嬌:“錦姨威武。”

已經是晚飯的點,裴韻錦跟她聊了會,衛兵將今天的菜送來,她就到廚房裡做飯。秦悅到廚房裡,給她打下手。

摘著菜,秦悅想了想問她:“錦姨,你是不是也認識我媽啊?”

裴韻錦長指一頓。

秦悅道:“老大已經跟我說了狐狸是我哥的事。”

“是他辜負了你媽媽。”裴韻錦垂下眼簾:“陸爭鳴他也有他的死心,你用不著太聽他的話。”

秦悅輕咬著粉唇嗯了聲,還是不住問出了心裡的疑惑:“她當年,為什麼要拋下我?”

為什麼,她會是那十二名科學中的醫院?

依照秦東君他們的說辭,她當年是輟學回的雲江縣生下的她。連大學學業都沒有完成,怎麼進得了科學院?

還是研究,如此重要的專案?秦悅心裡的疑惑太多,深陷在層層迷霧中,卻始終找不到這些答案。

“是陸爭鳴欠她的。”

裴韻錦簡言意駭,顯然不想多說。

兩人做完了晚飯,裴九卿才掐著點回來。看到裴韻錦,不像秦悅那麼驚訝,似乎一早就已經知道了裴韻錦會來。

倒是讓秦悅有些不是滋味。

雖然才退役半年,但這短短的時間裡,她明顯可以感覺到,對於現在龍騰和發生的事,她都已經逐漸脫軌陌生。

她的惆悵,裴韻錦看在心裡眼裡。

晚飯後,裴韻錦跟秦悅在陽臺裡乘涼,“你媽媽是個很堅強的女人,當年丟下你,她也是有她不得已的苦衷。多的錦姨不方便說,也不好說。但有一點,錦姨可以告訴你。不要輕易相信任何人,哪怕那個人,是我。”

話到這個份上,秦悅轉過身,跟她對面對面:“當年我回秦家,根本不是巧合,對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