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悅循著記憶進去,果不其然,在秦姿的墓碑前,看到了醉得一塌糊塗的祁北伐。

男人西裝外套隨意擱在一旁,跟前放著幾瓶空酒瓶,菸蒂扔了一地。白襯衫領口敞開,性感的鎖骨若隱若現極其撩人。憔悴的俊容,下巴都冒出了青胡茬,顯得十分頹靡。

與往日一絲不苟的形象截然相反,卻有種說不出的性感撩人。

要不是親眼所見,要不是這張臉帥的找不到第二張,秦悅都不敢相信,眼前跟個流浪漢一樣的妖孽帥哥,竟然會是祁北伐那潔癖狂。

秦悅張了張口,那垂著臉的男人嘶啞著聲吐出一個字:“滾!”

嘶啞的聲線粗糲,也不知道是喝了多少酒,抽了多少煙。

看著他這個模樣,秦悅情緒無比複雜,少有的起了惻隱之心。

不就睡了一覺嗎?至於嗎他?

“祁北伐,我們好好談談吧。”

“滾!”重複的字音冷酷,席捲著款風暴雨。見她不走,祁北伐情緒激動,抄起的啤酒瓶砸向秦悅:“我讓你滾,你沒聽到沒有!你這個殺人犯,你不配呆在這,立刻給我滾!”

過於激動,酒醉的男人幾乎站都站不穩一手扶住了墓碑,深邃的鳳眸赤紅,佈滿了根根血絲。

撲鼻而來的酒味濃烈,秦悅不由皺起了秀眉。

“要不是為了甜甜,你以為我想來嗎?”她閉了閉眼睛,壓著心底地怒意道:“祁北伐,你都快三十了,能不能別這麼幼稚。不就是睡了……”

“閉嘴!”

祁北伐厲聲喝斷她,深邃的鳳眸噙著殺意,一把抓住秦悅的手腕,力氣大的幾乎捏碎她的腕骨,一字一字警告:“秦悅,你給我閉嘴!聽到了……唔……”

話還沒說完,薄唇倏然被吻上,男人瞳孔緊縮,一瞬混亂空白的腦袋還沒來得及反應,秦悅勾住他的脖子,幾乎墊著腳橫蠻粗暴的吻著祁北伐。

“你……秦悅你幹什麼,放開!”祁北伐腦袋轟隆隆作響,嘶啞的聲音,抬起的長臂拂開秦悅,但在女人也不知道哪裡來的力氣,絲毫不遑多讓。

推搡之際,祁北伐腳裸撞上臺階,跌坐在地上,他嘶了口涼氣,連帶著秦悅也撲倒在了他懷中。

女上男下的姿勢,秦悅抱著他的脖子,居高臨下盯著他,惡狠狠地警告:“祁北伐,你特麼要繼續發酒瘋冷靜不下來,我就在你心愛的姿姿墓碑前辦了你信不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