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兼職?”

祁北伐挑眉,不禁低笑了聲,饒有興致道:“兼職當清潔工?”

修長的手指指了指她胸前的標籤:“到我公司兼職清潔工?誰把你招進去的?”

秦悅這才注意到,衣服是有標籤的,臉蛋一陣青一陣白,不想搭理祁北伐。欲圖從他懷裡下來,反被他牢牢扣住。

祁北伐威脅:“別亂動,否則,我真辦了你。”

含著情慾的聲線沙啞,他眼眸泛著意思妖冶的紅。

情動上頭了!

秦悅羞恥的不行,幾乎咬破了粉唇,卻真老實不敢動了。

腦袋思緒混亂,她口乾舌燥轉移話題:“祁北伐,你哪裡練得身手?”

秦悅的身手在龍騰裡也是佼佼者,能跟她較量的已經是少數。能打贏她的也就裴九卿跟江叔還有老大。

她沒真正跟祁北伐交過手,但在他不清醒的情況下,兩人都平分秋色。

真打起來,還真不好說,誰輸誰贏。

祁北伐一個養尊處優的貴公子,哪裡來的這樣好的身手?

“嗯?”

秦悅呵呵道:“看不出來,你一個斯文敗類,衣冠禽獸,身手還挺好的啊。”

衣冠禽獸?斯文敗類?

祁北伐頭一次被人如此形容,眯起的眼眸危險,卻也不惱:“是練過幾年,想試試?”

“什麼時候練過?我怎麼不知道?”秦悅疑惑,祁北伐並未解釋。

是他年幼身體孱弱,蕭意如怕他太嬌氣,沒有男子氣概。

每年寒暑假,都將他扔到基地裡操練。

一路,奢華的車廂氣氛靜謐曖昧,開車的路南,幾乎都屏住了氣息,儘量降低自己的存在感,生怕目睹老闆跟情人調情,惹人注意,當了炮灰。

秦悅見車開回的不是腰山別墅,而是唐國集團,不由感到奇怪:“祁北伐,你帶我來公司幹什麼?就不怕你的姿姿看到了生氣?”

“沒到下班時間,擅自離開工作崗位,還想曠工?”祁北伐挑眉,一通質問,秦悅懵了。

什麼擅自離開工作崗位,曠工?

她張了張口,祁北伐意有所指她一身打扮。

清潔工!

秦悅小臉刷的一下就變了,難以置信:“祁北伐,你該不會真想讓我在這當清潔工吧?!”

她攥著的粉拳捏的咯咯作響,好似祁北伐敢說一個是字,就擰了他腦袋當球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