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貪財好色,心狠手辣,劣跡斑斑,反正就沒一個優點糟糕透的的女人!”

“既然你真如你說的這般不堪,為什麼還要拒絕我?”祁北伐深深鳳眸晦暗不明:“嫁給我,任何你想要的,我都給你。不好麼?”

好個鬼!

她想要的就是他把她忘得一乾二淨,哪怕把她放逐非域都行。只要能遠離他身邊!

可男人偏偏不幹,非要要把她留在身邊,還要跟她結婚……

“我這般不堪,不都是你說的麼。”秦悅徹底怒了,試圖讓他找回曾經對自己的厭惡,趕緊把她驅逐出境。

“那是我看走眼了。”

祁北伐直截了當承認錯誤,堵得秦悅啞口無言。

他似乎覺得不夠能氣死她,彎著薄唇悠悠開口道:“從前是我對你有偏見,現在我才知道,你是如此單純妖豔不做作,能壞的跟你這般直接,倒也不算什麼壞事。”

秦悅瞠目結舌,難以置信他能說出這種話。

“配不配得上我,旁人說的不算,你說的也不算。我祁北伐喜歡,才算!”

男人獨斷專行,霸氣十足的話落在耳畔,秦悅耳根子不由一紅。

不可否認,這一剎那,她是心動了,心軟了。

她是不是不該……

“嗷,疼啊!想殺人啊你!”剛升起的旖旎心思,瞬間被疼痛給擊碎。

秦悅氣的推開他的手,不要他上藥了。

“我倒以為,你不怕疼呢。”男人玫瑰色薄唇勾勒出的笑,迷人至極,放下棉籤,將止血貼給她貼上。

秦悅又氣又不滿,推開祁北伐的手就走。

被跟上來的男人牽住。

兩人大大方方的出醫院,回到車上,秦悅才回過味來。

現在她女扮男裝,妥妥的一個清秀爺們兒。被他牽著大搖大擺的招搖過市,可不就是惹眼?

快被自己蠢哭的秦悅,一腦門栽在角落,想哭。

自從遇到祁北伐開始,她智商都快成負數了。

司機路南詢問:“祁總,是要去哪?”

“回山腰。”

男人交疊的長腿氣勢沉穩,骨節分明的大手牽著秦悅的小手,迫使她跟自己十指相扣,讓她掙脫無能。

秦悅喉頭髮緊,男人輕撫著她如玉的手指,總覺得少了點什麼又多了點什麼,視線落在她光禿禿的無名指裡時,又吩咐:“去珠寶店。”

路南不明所以,應了聲改道。

秦悅懵了,“祁北伐,你去珠寶店幹嘛啊?”

“選戒指。”

???

“你沒聽錯,我也沒說錯。”男人云淡風輕的話,又顯得那麼理所當然。

結婚,當然不能沒有婚戒。

秦悅秀眉狠狠皺著,都沒法讓自己冷靜。

祁北伐道:“手上老繭這麼多?別告訴我,你以前是搬磚挖煤礦的。”

要不是幹苦力,當下時代,除了軍人警員,還有什麼工作,能跟她一樣多繭子?

給祁北伐做飯的廚娘,手都比她嬌嫩。

秦悅向來頗多借口,掰扯起來一套又一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