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做盡了惡事,真以為會一直順風順水下去嗎?

即使他們所做的惡事一時沒有暴露,不表示可以永遠高枕無憂,出來混,總是要還的。

慕正初倒地吐血,喘息著說:“鎮南王,這、這孽障胡言亂語,不可饒恕,你立刻將他、將他杖斃!”

“不錯!”楚紹英也陰沉著臉說,“此人造謠生事,死不足惜,立刻將之杖斃!”

夜盡天冷聲說:“王爺不必急,皇上已將此案交由臣和大理寺審理,臣和許大人定會查明真相,依律而辦。來人,將人犯還押大理寺牢房!”

兩名侍衛上前,將慕振廷拖了下去。

至於楚玉琪,因為事情還沒有查明,他也沒有被定罪,做為皇室中人,還是有一定的特權的,不必關押牢房。

當然他也不可再隨意出門,更不能離開上京,否則被視為畏罪潛逃,罪加一等,有點類似於現代的監視居住。

太后和慕正初在也不可能當著夜盡天的面質疑律法,再者到這一步,其實慕振廷怎麼說並不重要了,不會影響大理寺和夜盡天對案子的判決。

他們想要慕振廷死,純粹是為了洩憤罷了,要不是他胡說八道,事情也不會演變到現在這樣。

“師妹,我們走吧。”夜盡天對他們幾家的恩怨情仇也不感興趣,和慕雲淺一起離開。

剛才他們幾家吵的不可開交,不是你死就是我活的時候,他們也一直當背景板。

一來他們不方便插手,幫著誰也不是那麼回事,二來他們也沒有必要插手,本來就跟他們沒有關係,權當慕楚兩家的恩怨,在這裡有個了結罷了。

“師兄,你說太后和安王會不會想辦法讓慕振廷出不了牢房?”慕雲淺不怎麼擔心地問。

他們可能會這樣想,不過他們沒有太多下手的機會,要絕對保證不能被逮到把柄,要不然他們有理也變成了沒理,更何況他們沒理。

“他們沒機會。”夜盡天不出她所料地說,“大理寺不是他們想來就來、想走就走的地方。”

大理寺審理的都是皇親國戚、達官顯貴的案子,要是隨隨便便就有人伸手干涉,也就沒有把案子交到大理寺審理的必要了。

慕雲淺點了點頭,頗有些感慨地說:“真沒想到事情會變成現在這樣,我們倆倒是省事了。真是世事無常!”

她也不知道要怎麼表達,就是覺得挺感慨的,幸運的是沒有鬧出人命,要不然她和師兄心裡肯定都有個結。

“是省事了。”夜盡天榻了一會兒,只說了這一句。

百姓們得知這件案子還需要再強加調查,最終才能有結論,原本是很不滿,聽說皇統領此案又交到了大理寺和夜盡天手上審理臉,立刻又都放了心,各自回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