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好,那就沒有什麼可說的了。」

「羅剎海內龍蛇眾多,我們是其中一股,你們也不過是其中一股。」

燕兒笑著說道:「大家都頂著這個招牌混飯吃,我奉勸你一句,若是把這個招牌搞臭了,弄得大家都沒飯吃,到時候可別覺得自己冤。」

白貓周身氣勢忽然爆發開來,空氣中瀰漫著一股濃厚的血腥味,一道陰寒的神意彷彿利刃,在空中若隱若現。

燁虎身上升騰起一道焦灼的魔意,如同烈火灼燒著大地,一切只留下一片焦土。

寒冷的神意同焦灼的魔意撞在一起,空氣中隱隱有妖獸天魔顯化不定。

「你在威脅我?」

「我只是提醒你。」

燕兒淡淡地說道:「不要總把別人當傻子,不如好好想一想,你家那位老祖號稱知曉過去現在未來,為什麼還是流浪在東海之上當一條喪家犬。」

「太古洪荒已經是過去了。聽我一句勸,不要連最後這點血脈傳承都丟掉。」

白貓看著燕兒,舔了舔舌頭。

「這句話我記住了,不過也奉勸你們一句。」

「那你不用說了。」

燕兒掩口而笑:「我也是知曉現在過去未來的一隻貓兒呢。」

賤婢。

白貓幾乎氣炸,之所以顯化出這種形態,完全是因為玄都宮在中土的佈置實在是太過剋制他們這一族,一旦以原身現世,那千錘百煉的獸身就會在法度的碾壓下化為齏粉。

鬼知道玄都宮在中土到底佈置了什麼。

結果因為這個貓兒的造型,居然被眼前的賤婢不斷嘲諷。

爺爺是猙,頭生獨角,身有五尾的猙!

「話不投機,那就告辭。」

白貓向著門外緩緩走去。

伴隨著它身上那來自洪荒的血腥氣漸漸消隱。

燁虎則是一聲冷哼。

「這些死不醒的東西,當現在是什麼時候?」

「師兄,你說它來找我們是為什麼?」

「為什麼?」

「我也不知道。」

燕兒看著燁虎:「師兄,不如辛苦你一趟,去看看咱們這隻貓兒朋友,接下來又會去找誰。」

這個小娘皮,還真把自己當回事了。

「好。」

燁虎說道:「不過靈真子那邊,是不是要跟嶽師叔交代一聲,畢竟他雖然曾是玉景道門人,如今也是我北極元宮……」

「那邊就由師父他

老人家操心吧。」

燕兒舒服地伸了個懶腰:「小妹可沒有那麼大的本事,操心這麼多事。」

燁虎瞥了她一眼,轉身向外走去。

也不知道左兄在幹什麼,或許也在建康城吧,若是能找個機會見到左兄,那樣就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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