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到底是讓畫骨那個***給擾亂了心智,也虧她想得出來,拿這些魔染的手段在閨中取樂,為了迎合這賤婢,又要多花許多心力。

婉瑩自然不知道內情。

「回稟恩師,那邊回話已經清楚了,的確是國主謀劃,獨孤家表面上動手。」

「我還坐在這裡,一個小小的呂家,至於讓他花費這麼多心力?」

「那呂將軍的妻子,表面上是已經死了,如今已經進宮封了貴人……」

金玉奴聞言一聲冷笑。

「倒真是辛苦他了。」

「國主那邊是不是要……」

「不過是腳邊的蟲子,管他們作甚?」金玉奴看著婉瑩說道:

「記住了,不過是恰好生在一族之中,他們能享富貴,是因為你我。你我今日的成就可不是為了他們。懂嗎?」

「弟子明白。」

「明白就好。」

金玉奴慵懶的伸了個懶腰。

「後日便是八脈首席議事的時候,到時候自然有一番好戲。」

「師尊的意思是……」

婉瑩抬起頭,看著上面的金玉奴。

真的太大了,這女人是重新洗練過筋骨皮肉麼?

「陽髓到時候會去無終國一趟,你去跟那邊打個招呼。」

金玉奴微笑著。

「告訴他們,有些事情可要藏好了。」

婉瑩裝出一副不明所以的樣子點了點頭。

心中卻是暗自吃驚。

她……她一直都知道?

「他們真是失心瘋了,連黑血密教這種背後不知道是哪位的都拿來當靠山。」

金玉奴說得語重心長。

「記住了,在咱們這邊,自己的修行是第二位的,第一位要看清楚後面站的是誰。黑血密教不過有一個長生真人坐鎮,連背後的魔主是哪位都不知道,根本沒有資格在這南邊立足。」

婉瑩若有所思的點了點頭。

金玉奴這邊身教言傳,蘇徹則是回到了靈毓殿中。

蘇三公子沒有騙畫骨和金玉奴,因為靈毓殿的丹爐之中的確煉著一枚丹藥。

以大日火精為丹材,混雜上其他幾味藥材,正在丹爐之中煎熬。

雖然蘇徹還未有來得及下多少苦功,但是前面的架勢卻是已經立了起來。

當然這是掩人耳目,從根源上講這是蘇徹為了以外丹法成就大日九玄真法,進行的可行性實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