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寧爾真的猜不出來。

「這小子剛才一身妖異,那力道莫名其妙的,還是留下來好好查驗一番。」

獨孤柔看著孫程的臉說道。

妖異就對了,不然陽髓也不會點名讓我把他帶回去。

「這小子連大鼎也沒有舉起來,有什麼妖異的,剛才不是我看錯了嗎?」

孫程臉上依舊是笑容。

「獨孤師兄,你總不會說我姚師兄一碗水端不平,刻意對付這些新入門的弟子吧?」

他媽的有老子什麼事?

姚寧爾暗罵一聲,不過他也是有名的瘋狗,當即罵道。

「老孫,你他孃的講誰端不平呢?你攀上了高枝,就要踩自己兄弟?」

「我的好師哥,我就是說笑說笑。」

孫程笑著說道:「主要是那邊著急缺人,剛煉了點毒丹等著人試藥。那位陽先生說了,我找不到人來,就讓我自己吃。兩位師兄可憐可憐小弟。」

「我阻你幹什麼?」

姚寧爾話鋒一轉:「趕緊把他們帶走,若是人不夠,再來我這裡找。我就是一碗水端不平,總要給你老弟灑些水喝。」

「就是。」

孫程笑著看向另外一邊的獨孤柔道:「咱們才是異父異母的親兄弟哩,我的哥。」

獨孤柔臉上也回以笑容。

「既然是陽先生有用,孫師弟就自便吧。」

「好說。」

孫程這邊一拱手,向著周圍看熱鬧的子弟喊了一聲。

「愣著幹什麼,把這小子抬起來,咱們一道去靈毓殿去。」

那些被刷下來的弟子一起應了一聲,當即有兩人拖起在地上依舊喃喃自語的呂崢,跟著孫程大搖大擺的走了。

姚寧爾皺緊眉頭向著旁邊的

獨孤柔問道。

「你聽見剛才那個姓呂的唸叨什麼?」

獨孤柔的臉上一片平靜。

「他說,再來。」

姚寧爾惡狠狠地向著旁邊啐了一口。

「那就等他再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