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他也算是得罪了蘇家,甚至做得比李良還要過分一些,但是吳晟也不想直接與蘇徹為敵。

“我沒別的意思,就是有些話要說到前面。”

杜陵舒服地伸了個懶腰。

“另外還有幾件小事,咱也要跟二位通個氣。吳強弩也不必向蘇家請罪,我前幾日已經將金銀送到了蘇府,直接說那些糧食算是我行御史臺按照市價購買的。畢竟府庫之中無糧,又是大戰在即。吳將軍只管將心放到肚子裡,蘇家他們論罪也論不到你頭上。”

杜陵說著看了一眼另外一邊的雲麾將軍李良。

“李兄弟也不必著急,這裡面的首尾,我已經修書一封送到了建康。說來慚愧,兄弟跟蘇公也算是有些過往,面子還是能用上一點的。”

吳晟與李良兩人對視一眼,這位杜行臺果然為人敞亮,等於是他一個人把跟蘇家之間的因果盡數接過去了。而且更為難得的是這位杜行臺凡事都想在前面,辦在前面,為他們二人省去了不知道多少麻煩。

跟著這樣的大哥,才算是有個混頭。

“行臺……”

這兩位也算是在朝中打混多年,如何不知道杜陵如此下本錢賣力,為的又是什麼?

還不是求一個幾人配合無隙?

不過三人之中,杜陵兵馬最強,官銜又最高,以他為頭領本來就是應有之意。

“行臺心思縝密,末將佩服。”“在行臺麾下聽命,末將恐怕也能摘了這雜號將軍的頭銜,往前更進一步了。”

吳晟、李良二人當即便馬屁送上,一副我們以後就跟您混飯吃的意思。

“說起來,二位不覺得奇怪嗎?”

杜陵輕輕抖了抖衣服站起身來:“李一真那廝怎麼也算是練就還丹的高手,怎麼氣機就顯露一下便再難尋覓呢?”

“行臺的意思是?”

“我看多半已經遭了毒手。”

杜陵搖了搖頭道:“黃天大法,果然名不虛傳。其實,有件事我也不瞞著二位。我上任之前拜會過蘇公。”

“嗯?”“哦。”

這等訊息被杜陵輕描淡寫地說出來,著實超乎了另外兩將的預料。

這又是什麼意思。

難道說杜陵他……

“其實現在也到了該亮明牌面的時候。”

徵東將軍杜陵笑著看著眼前的兩員將軍。

“蘇公想請兩位幫個小忙,不知道二位是願意還是不願意呢?”

圖窮匕見。

李良和吳晟對視一眼,卻是一起咬牙說道。

“末將等皆聽行臺安排。”

“好說。”

杜陵微笑著點了點頭。

他從桌上拿起一封小小的書冊。

“請二位隨我出去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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