令狐公笑著問道。

薛少君眼眸之中閃過一絲寒意。

“不喝麼?那就請那位姑娘表演一個節目了。左公子不肯喝,我們卻是要喝的。”

蘇徹心裡暗想,陰陽界內的這兩個鬼帥,總不會拿出石崇勸酒的手段吧。

不過這巫支祁應該不怕砍頭。

畢竟當初在牛首山古墓裡面就見過這位掉頭的手段。

“何必如此麻煩。”

蘇徹端起那明器酒杯,向著巫支祁虛虛一點。

“不知姑娘貴姓?”

“出來行走不敢用本名,班子裡姑娘們都叫我玉奴。”

“好名字。”

蘇徹笑了笑:“姑娘有什麼才藝,不拘什麼吹拉彈唱,隨便操演一番,我便飲酒一杯,如何?”

直娘賊的小色鬼。

巫支祁心裡一通罵,招惹誰不好,偏來惹我?

“啟稟公子,玉奴她剛入班子內,吹來彈唱都剛學呢,不如小女子為公子來一曲反彈琵琶……”

立即便有其他女子來為巫支祁解圍。

“你倒是有幾個好姐姐啊,玉奴。”

蘇徹冷冷一笑。

“不過我只要你來演。”

“左公子,既然這玉奴不會,你正好不飲,換個小娘……”

令狐公這邊勸著,倒真有些苦口婆心的樣子。

薛少君坐在一邊只是飲酒,眼神卻是冷冷地看著巫支祁。

“就是就是。”

那神秘劍修笑道:“我看這位玉姑娘腰身緊緻,並未開面,一看就是個未經雲雨的雛兒,這種姑娘有什麼意思?”

陸柏與太公衝彼此對看一眼,埋下頭奮力開吃。

上面怎麼著也與他們無關。

“我不難為她,我想看的那個調調她還是能演的。”

蘇徹眼神盯著巫支祁道:“學猴子吧。”

“學猴子也算是表演麼?猿猴這東西粗鄙不堪,雖說像人,卻是十足十的畜生。”

令狐公作為曾經的狐妖,對這世間的動物顯然有他自己的評價標準。

“倒不如扮豬、扮狗,總比學猴子強。”

巫支祁不動聲色,只是眼眶裡努力含著些淚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