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聽說你受傷了,便立刻來看你了,你怎麼呀?怎麼會受傷了呢?看過大夫沒有?”司徒楓關切地問道。

南笙諾笑了笑說道:“沒事了啦,不用擔心,墨染塵替我找過大夫來看了,過幾日便好啦,對啦,你正巧來了,這個給你。”

她從懷中掏出那個荷包,與落弈的一模一樣。

司徒楓拿著那個荷包開心極了,笑著說道:“小諾,你太好了,居然真的給我做了一個荷包,你放心,我一定會用心儲存的。”

南笙諾被他這舉動給弄懵圈了,心想著不就是個荷包嗎?更何況也不是自己做的,幹什麼那麼激動啊?

“呵呵,你開心就好。”

“開心啊,我太開心啦。”司徒楓開心的笑著,將那個荷包小心翼翼地收入懷揣內。

這一幕,被正巧經過小花園的墨染塵盡收眼底,而司徒楓那爽朗的笑聲,在他此刻聽來尤其地刺耳,一拂衣袖就走了。

“小諾,你還沒告訴我,怎會受傷了呢?”司徒楓再開心也不忘記此行的目的。

“從馬上摔下來了而已。”

“什麼?摔下來?這還叫而已啊?你傻不傻,從馬上摔下來可以摔死人的啊。”

“哎呀,這不現在都沒事了嘛,你別那麼大驚小怪的。”

司徒楓想了想,搓著手說道:“我看你還是跟我回府吧,你住我那,好嗎?”

“不用了啦,我現在這裡也已經習慣了。”南笙諾推拒著。

兩個人閒聊了片刻,看著天色已逐漸變晚,立夏也來請南笙諾去用晚膳了。

司徒楓便與她告別了。

立夏扶著南笙諾來到膳廳,看見墨染塵已經坐在那裡了,不過,他的臉怎麼會那麼黑,這是又在生誰的氣嗎?

南笙諾心想著,這會兒還是先別將荷包給他了吧,這萬一點毛了,那就完蛋了,還是先吃飯為妙。

看見她坐了下來,墨染塵便拿起筷子開始飯。

南笙諾用餘光看著他,不敢直視,發現他在一口一口地往嘴中塞著飯菜,自己也拿起筷子吃著。

空氣安靜非凡,即使一根針掉落彷彿也都能聽得見,南笙諾咀嚼都不敢用力,幾乎都是你怎麼嚼,囫圇往下吞。

她沒注意看自己夾的都是些什麼,不小心夾起一塊紅燒肉,放入口中,沒有嚼,直接往下一咽。

“咳咳咳......”

對的,她卡住了。

墨染塵聽見她不停的咳著,便抬頭向她看去,沒想到她的臉被憋的通紅,瞬間想起之前在酒樓那一次。

他扔掉筷子,就走過去將她扶了起來,然後轉身到她身後,兩隻手從她的胳膊下穿了過去,隨之按照她之前說的那個方式,幾下子就讓她吐出一塊紅燒肉。

南笙諾又咳了幾下子,隨後長長地吐出一口氣。

墨染塵回到桌旁,倒了一杯水遞給她,說道:“吃個飯都不讓人省心。”

“那還不是在看你嘛。”南笙諾接過水杯,小聲地嘀咕著。

“你說什麼?”

“沒什麼。”她仰頭就將杯中水飲盡。

喝完水,又回到座位上,看著墨染塵道:“吃飯呀。”

墨染塵狐疑地看著她,感覺真的有些看不懂她,想著她剛才說的話,其實自己分明聽見了,只不過不敢肯定,所以想著確認一下,可是她不願意再說。

想著也罷,不說就不說吧,還是吃飯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