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笙諾見狀,迅速用手捂住了落弈,說道:“你小點聲,怕沒人知道你會說話呢?”

隨後抬頭看向立夏,面帶一絲尷尬地說道:“這個不是妖怪,它是我們家的傳家寶,但是,我也不知道為什麼會突然說話了,不過啊,立夏,你不用害怕,真的。”

立夏聽她那麼說著,便慢慢坐了下來,看著她,問道:“你拿黑布做荷包就是為了裝它嗎?”

“嗯。”南笙諾拼命地點著頭。

“可是,為什麼一定要用黑布呢?是有什麼講究嗎?”立夏的小臉上寫滿了疑問。

南笙諾微微地嘆了一口氣,說道:“你不知道,它,哎,它會發光,所以啊,完怕普通的布料會擋不住。”

“哦,原來是這樣啊。”立夏似懂非懂滴點著頭,隨即又說道:“那我先給你做荷包吧。”

說完,她就找出針線籃子,就準備著縫製荷包了。

“對了,小諾,你說這個棋子可以帶你回去,是真的嗎?你真的要走了嗎?”立夏一臉不捨地抬起頭看著她。

“我也不知道,它告訴我說,只要我集齊一副棋,就可以回去了,但是什麼線索都沒有,完都不知道從何處下手,所以啊,我的好立夏,你就不要在這裡杞人憂天了,我沒那麼快能夠回去的啦。”南笙諾拍著她的肩膀說道。

“我就是捨不得。”

“好啦,你快點幫我做荷包吧。”南笙諾擺著手,對她催促道。

立夏看著她,便加快了手中的速度。

墨染塵早上一睜開眼睛,就發現屋外有個人影,即刻警惕了起來。

他迅速穿戴好衣物,走到了門口,二話沒說就拉開了房門,映入眼簾的居然是夜寒在那來回踱著步。

“夜寒,你這一清早的在我屋外做什麼?”

“呃......回城主,我......我就是在想著是否能夠進去。”夜寒說的時候還不忘偷偷眼神往裡面瞟去。

發現了他的異樣,墨染塵微皺著眉頭,也轉身看了一眼自己的房間,又轉頭看向他,問道:“此話何意?我屋內是有什麼不妥嗎?”

一聽這話,夜寒急忙收回了眼神,揮擺著雙手,說道:“不不不, 只是看看那個誰是不是在裡面,我是不是不方便進去。”

聽到這裡,墨染塵也聽明白了個大概,他一甩衣袖,微慍道:“思想汙穢。”說完就直接轉身回房了。

夜寒緊跟著他身後,說道:“城主大人,我錯了,我這就去給你打水來洗漱。”說著趕忙跑出去了,轉身的瞬間,還探頭往裡看了一眼。

墨染塵發現他的神情,抓起手邊的水杯直接朝著他扔了過去,夜寒眼疾手快地給抓住了。

“城主,我錯啦,但是杯子無罪呀,我打水去啦。”夜寒說著飛一般地跑了。

看著夜寒真的離開了,墨染塵不由地眼神轉向了那張被南笙諾躺過的床,不由地想起昨夜替她喂藥的場景,想起那軟如棉花的嘴唇,彷彿著那小嘴中有股淡淡的蜜桃香,不斷地吸引著他去汲取。

“我的嘴好親嗎?”南笙諾的聲音再次在他耳邊迴響起。

墨染塵被自己的思緒給嚇了一跳,這句話宛如魔咒一般,讓他一宿未眠,而此時此刻,又再次擾亂他的心緒。

“城主,水來啦。”夜寒人未到聲先到,徹底地將他拉回現實。

墨染塵略微卷起衣袖,將雙手探入盆中水,在觸及那水的瞬間,突然腦海中浮現出在玲瓏泉邊的那一幕。

南笙諾手捧著泉水來喝的模樣,在他腦中停留了片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