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亦黑著臉,虎視眈眈的看著小二,恨不得將他就地解決了。

“兄弟,我們搜下這屋子你應不介意吧!”捕頭頗有些趾高氣揚的味道,好似在說陳亦要是不讓他們搜,就直接帶回衙門。

“請吧!不過要是什麼都沒搜出來,你總得給我個說法吧!好端端的住個店被人汙衊是逆賊。”陳亦說著看向小二:“還有,那人要如何處理,他可是汙衊我的元兇,破壞了鄙人的好心情,不知各位官爺怎麼賠我!”

“沒搜出來你要什麼說法?再敢多言,信不信老子直接鎖你會衙門!”一旁的捕快將手中的刀拔了出來,想要嚇唬陳亦。

陳亦冷笑,輕哼一聲,戰場上,千軍萬馬,血流成河,什麼他沒見過,這點段位就將他嚇唬住了?

“官爺可別惱啊,草民不過是說了實誠話,平白受冤誰也不願吶!”

“少廢話,讓我們搜了,若是真沒有畫像就放了你!”不等陳亦開口,捕頭便下令搜了起來,房中被翻了個底朝天,小二才是後悔不已,看著那被打翻的瓷瓶,被刀劍戳爛的被褥是用不上了,賞銀還不及這些損壞的東西值錢啊!

眼看著又要將一個頗為值錢的花瓶子給打碎了,小二趕緊上去攔著,就算是丟了命他也願意啊,要是讓掌櫃的知道了損失這麼多物件兒,還不扒了他的皮。

“官爺,手下留情啊,再摔下去,奴才可是交不了差了,還不得被掌櫃的罵死啊,官爺!”小二抱著一捕快的手,不讓他將花盆子給摔了。

哪知道官差一手揮開他:“敢擋著老子辦公務,你可知道是什麼罪過?”官差火冒三丈,將花盆子狠狠得摔在了地上。哪裡是在辦公務,比山裡的土匪還不如的。

小二一屁股坐在了地上,摔得呲牙咧嘴的,陳亦在一旁看著好笑,這不是自找惡果是什麼?真是大快人心啊!

抹了抹臉上的淚花,小二拍了拍身上的塵灰,不讓陳亦看扁了。

“官爺,如何啊?可是搜出來什麼了?”陳亦笑著問道,看著房中的一片狼藉,連身線都溫柔了許多。

捕頭犀利的看了眼小二,有些不爽快道:“兄弟,還真是對不住了,我們這就走!”足足的被人下了面子了。

“誒!”陳亦站在門口,拿劍抵著門道:“官爺,草民剛才可是說清楚了,若是沒搜出來,我可是要說法的。官爺不會這麼快就忘了吧!”

“讓開,活的不耐煩了,正好老子今天心情不好,不如你去牢裡坐坐?”他手下的一個刺頭趕在捕頭說話前開口了。

陳亦不理他,只看著捕頭。

“住嘴!”捕頭的語氣有些不善。

“兄弟,今日這些事兒是在下不對,聽了風言風語就過來,叨擾了,還請兄弟寬恕則個!在下姓李,改日請兄弟在酒樓一聚,如何?”李捕頭有些低聲下氣的,這事兒是他們做的不厚道。

“頭兒,跟他廢話什麼,小子,你再不識相,就別怪勞資不客氣了。”

“王勇你今兒是不是腦子被驢踢了!”自己在滅火,他還不嫌事大,一個勁兒火上澆油,怎能讓他不火大。

……

“李捕頭,我不管你們怎麼說,我要的很簡單,就是一個說法!”陳亦有些不耐煩:“或者,我們去衙門商量商量也行!”

陳亦恨恨的瞪了一眼小二,將他嚇得坐在地上,他分明看見陳亦將畫像拿進了房中,怎麼就搜不出來呢!

“我也許久都沒見過陳縣令了,如今正好去看看他!”陳亦狀若無意道。

李捕頭一聽,頓時頭大了,話多的捕快也即刻閉了嘴,他再如何,也是胳膊擰不過大腿;小二也是直接懵了,腦袋裡面嗡嗡響,聽他的語氣,好像和陳縣令的關係還不錯。樓下聚了不少的人,都是看熱鬧的,掌櫃的回來便看見這樣的景象,這麼多的人圍在底下,讓他有種不好的預感。生怕店裡又出了什麼事兒。

“怎麼回事兒?”掌櫃的氣沖沖的就想找小二來著。

話說看見李捕頭一行人的時候,氣勢就癟了下去了:“李捕頭,不知大駕光臨有何貴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