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皇后說生的就是生的!”胡之卿反應過來時,羞得臉通紅,如同新婦。

蕭冷玉在底下看著,眼中莫名的有些酸澀,拿了絲帕輕輕揉著卻不管用,長孫千文注意到她的動作,嗤笑不已,眼紅了?

等眾人都走了,胡之卿與長孫震才鬆懈下來,此刻的胡之卿看著不一樣了,在長孫震面前,收起了以前的那股子狐媚勁兒,取而代之的是端莊。她不再是妾,而是長孫震的妻。

“快鬆些吧!”莫說胡之卿一個有了身孕的女子,就是他一個身強體壯的男人,也累得不行了,看這胡之卿眼裡的疲累之色,親自動手將她頭上的鳳冠取了下來,散開發髻。

“皇上,這些是宮人做的,您是一國之君,哪裡能、”

胡之卿想阻止,被長孫震將手拿開了:“朕也是你的丈夫,從今以後,你我是夫妻,不必如此!”

看著長孫震真誠的眼神,胡之卿有些茫然。

蕭冷玉漫無目的的在御花園中走著,心中的失落感不知從何而來?卻撞上了一堵肉牆。

“怎麼了?貴妃娘娘吃醋了,還是眼紅了?是不是覺得那個位子該是您的?”依舊是冷嘲熱諷的調調。

“本宮如何不幹王爺的事兒吧!”蕭冷玉恨不得抽他兩巴掌。

“貴妃娘娘就是這樣對待救命恩人得?若不是本王接住了你,你以為你還能在這裡與本王鬥嘴?感恩都不知道的女人,也想做皇后,做夢吧!”長孫千文毫不客氣,只要看見蕭冷玉難受,他就高興。

“王爺想如何?”

“如何?”長孫千文邪魅的看著蕭冷玉,將她從頭看到尾,蕭冷玉被盯得發毛,一步步往後退,直至抵在了假山上。

長孫千文抬手,撫著蕭冷玉的臉:“不如貴妃以身相許,你陪本王一夜,這事兒就過去了!”

“王爺請自重,當本宮是什麼人!”蕭冷玉轉臉,一把打掉長孫千文的手,有些氣氛。

“嘖嘖嘖!娘娘又是什麼好人,你身上哪一處本王沒看過?你胸口的那顆痣,不知道皇兄可否見過,嗯?”在蕭冷玉耳邊吹著氣,想起那晚的美好,長孫千文自己卻是抑制不住了。

“啪”的一聲,蕭冷玉給了長孫千文一耳光,便落荒而逃。

陳亦自傳回了訊息之後,蕭冷玉就讓他去了上回的地方,去查探白夫人的訊息。陳亦無奈,只得來了,白夫人是他當初看著下葬的,怎麼還會有生還的機會。帶了白夫人的畫像,陳亦找了個客棧住下。

“客官,您是打尖兒還是住店啊?”小二略微有些冷淡,讓他覺得有些古怪。

“住店!”陳亦給了銀子便跟著小二上去了。

“客官,若是有吩咐,儘管喊小的便是,廚房就在後頭,您現在可是要上菜了?”小二看陳亦風塵僕的模樣開口道。

“你們這生意為何這麼冷清啊!”

“客官,您初來乍到的有所不知,前些日子,我們店裡死了個人,發現的時候都、唉,所以都不願意來啊!”小二搖頭嘆氣,這年生,生意是越來越不好做了。

陳亦不言語,江湖尋仇的數不勝數。陳亦好說歹說的安慰了幾句,小二臉上逐漸有了笑容。

“小二哥,你等等,我有件事兒想請你幫忙!”陳亦見時機成熟,換了話題。

“欸!”

陳亦去了把畫像拿了出來,仔細的攤開,視若珍寶,這是當年白夫人留下的唯一畫像,若是再沒了,蕭冷玉連個緬懷的念想都沒有。

“小二哥在這住了這麼些年,不知道您有沒有見過這人?”陳亦指著白夫人的畫像道。

小二看著畫像,仔細想了許久才搖了搖頭,這人與記憶中的那人像又不像。

“不知她是少俠的什麼人?”若說是妻子,兩人的年歲看起來又不大相當,若說是姐弟,長得也不像,讓小二有些費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