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還是另外找人吧,如果不是治病救人的事,我想,我並不想也沒有資格插手這件事。”蕭冷玉玩弄這手中的玉佩,指尖纏繞著玉佩的紅線,陽光撒下來,已然一幅佳人嫋嫋,歲月靜好的畫面。

三皇子長孫千文的目光跟隨著玉佩的轉動,目光一點一點的遊走到了蕭冷玉的身上。溫柔的笑了一下。

說道:“蕭姑娘不是要治病救人?可這鼠疫的因恰恰在這件事裡,也就是鍾信的家裡,這恐怕與你治病救人,並無分別吧。”

“三皇子這祥說不免有些強詞奪理,我雖說是治病救人,可我已把人治好,這後續的工作,找出幕後之人,可就是殿下的事了。”

蕭冷玉站了起來,開始在屋子中走來走去,新手闊步的,看到盛開似火的花笑到:“陛下,你看著花,只是看著好看,並無多大的用處啊。”

“不光是看著好看的。你想啊,當我獨自一人在室內,孤獨寂寞籠罩著我,是她的存在讓我覺得自己不在孤獨,而不是她的美麗。”

三皇子長孫千文怔怔的看著她,眼睛裡似乎有真情流露。

蕭冷玉看著他的眼神,那一刻她真的被觸動了,這話是如此熟悉,讓她想起了她的男友,她忽然有些沉浸在這不確定的溫柔裡了。

“三皇子說得好,或許這花還是藥引呢,誰都不知道下一刻他會有什麼作用。”蕭冷玉默默的叉開了話題,她是,是怕沉浸在三皇子的溫柔裡愛情。

“那我就恭敬不如從命了,”蕭冷玉認命的笑到。

三皇子長孫千文很開心她答應了他,他卻不知道為什麼有一瞬間的難過。

一行人來到了鍾信的府邸,三皇子長孫千文並沒有像以前那祥照顧著鍾信的面子,不想撕破臉皮。

上次不僅沒有抓到鍾信,之後還出了那麼多一系列的事,實在是憋屈。

因此這次就是到了府邸門口就叫侍衛破門而入,讓鍾信措手不及。

鍾家所有人都因為這一時的混亂慌了神。家眷們都在呼喊這:“老爺,老爺,這是怎麼了?”

這時,鍾信故作鎮靜的走了過來,擦了擦流出的冷汗,對著三皇子長孫千文假笑道:“三皇子來我府上做客,鄙人有失遠迎,失禮了失禮了。”

說著,作了一作揖。

“鍾大人真是客氣,做我就不做了,畢竟,我不是來做客的。”三皇子長孫千文笑到。

“哦?那三皇子來我府上難道是辦公的不成,三皇子說笑了。”

“鍾大人這次可沒說錯,長孫某就是來府上辦公的,而且,可是有關皇宮所有性命的大案。”

鍾信一看又是為了上次的事,頓覺冷汗如注。

這時,蕭冷玉拿來了那兩把雌雄鑰匙,伸出手,擺在了鍾信的面前。

“鍾大人,我聽聞你對人說了這雌雄鑰匙的故事。可據我所知,這雌雄鑰匙來自宮中,是皇上的御賜之物。”

蕭冷玉圍著鍾信走,邊走邊觀察著鍾信的表情。此時的他焦急的如熱鍋上的螞蟻。

鍾信的笑裡不知不覺帶了一絲苦味,說道:“這也不是什麼秘聞,我當然知道啊。知道的也並非我一人。”

“是麼?可大人又是否知道,這其中的一把來自向宮中水源下毒的歹人,而另一把就來自您的府上。”

“聽聞這雌雄鑰匙並不只有兩把。似乎是根據不同的紋路來區分雌雄鑰匙,相同的則為一對。我倒是想問問鍾大人,這其中到底有什麼契機?”

鍾信沒想到面前這個人連這麼機密的事都知道,看來他們都已經知道事情得經過了。

若是投毒的案件的嫌疑真的安在我身上,那我就性命不保了。

鍾信一笑,笑容裡是一點恐懼,慢慢掩飾著喝茶。

說道“我去給大家拿些東西。”

沒給大家反應,鍾信已經走進了臥室。

三皇子長孫千文給了侍衛一個眼神,一隊人馬已經衝進臥室。只見鍾信臃腫的身子向一個小門鑽去。

門口駭然一個暗門。

鍾信被逮捕了。他被立刻帶往刑獄司。

蕭冷玉和三皇子長孫千文內心終於平靜。但此刻他們心中卻有一個個疑問。這件事這麼快落下帷幕,那鍾信的目的是什麼?

而且,他一個刑部尚書拿來毒藥必然會引人耳目,那找這祥說,一定有專人來送給他,甚至可能說是他的幕後指示。到底是誰?是誰有如此的野心,想讓無數人陪他葬送性命。

“會不會是長孫慕青?”三皇子長孫千文說道。雖然此人對他卻沒有影響,但也只有他善於研究毒物,長孫千文不得不想道他。

“他雖好毒物,但卻不一定是這祥的人。”蕭冷玉說道。長孫慕青對蕭冷玉頗有照顧,所以蕭冷玉並不想懷疑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