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意思?”

“現在是晚上,按理來說醬鴨已經早就賣沒了。確實是不可能會在這個點買到,那元寶是怎麼買到的?難不成讓我們撿了個漏?”觴纖雲分析道。

說起杏花樓來,那天以後的沒過兩天杏花樓的老闆就答應了寒亭玉的提議。同意賣給觴纖雲杏花樓五十年,這五十年裡他依舊是杏花樓明面上的老闆,而真正的大老闆呢就是安陽王寒亭玉了。

自買下杏花樓後,寒亭玉就命人每日都要留一隻醬鴨,為的就是應清許什麼時候心血來潮想吃醬鴨了。

應清許不好和觴纖雲說這其中的原因,便順著他的話敷衍道:“可能吧。”

“那這和你又有什麼關係?”觴纖雲反問道:“只能說咱們今天很幸運的撿了漏,和誰去去沒啥關係。”

應清許:“……”不能解釋道感覺好痛苦啊。

“隨你怎麼想。”

“好啦,阿辭來吃鴨腿。”冷泠月給她夾了一個鴨腿,打斷了二人的爭吵。

“嗯嗯,泠月你也吃,咱倆一人一隻。”應清許也給冷泠月夾了一個鴨腿。

“喂喂喂,過分了啊。”觴纖雲不滿道:“我花的錢我都不配吃只醬鴨腿道嗎?”

“來來來,觴老闆。”應清許笑眯眯的給他夾了一個鴨翅,“吃鴨翅。”

“哼。”觴纖雲不情不願的夾了鴨翅吭哧吭哧的吃了。

這一頓飯,雖然沒有酒喝,但是依舊吃的很高興。

“時間不早了,我得回家了。”

“我送你。”觴纖雲道。

“好。”

應清許沒有推辭,現在是晚上她自己一個人是有點怕黑的。

冷泠月將人送到門口,應清許說:“泠月,我走了。”

“嗯。”冷泠月笑著和應清許告別。

今晚月亮有些圓,路上人影稀疏,就連夜晚賣夜宵的小攤也不多了。應清許和觴纖雲並肩走在路上,應清許喟嘆了一聲:“沒想到不過數十載,再見面會是這種情況啊。”

“怎麼?到了夜晚就感慨良多嗎?要不要趁著夜色作首詩啊?京城第一才女?”

應清許白了觴纖雲一眼,無語道:“觴纖雲,你不打趣我不好受是不是?”

“所言甚是。”

“…無語。”應清許抬頭看了看夜空,說:“你說,究竟是什麼樣的人才能佔據了泠月的心。讓她可以違背自己當初立下‘永不回京’的誓言,毅然決然的回到京城來救自己的心上人呢?”

當初,應清許確實是因為路見不平,拔刀相助的時候沒打過別人差點讓對方按在地上打的時候被路過的冷泠月救的。

冷泠月年長她三歲,劍法當時就已經學的很像樣了。後來,她瞭解到冷泠月是太傅冷沛學的女兒。可是冷泠月身上沒有一絲那種大家閨秀的韻味,相反更像是個俠女。

記得有一天,她們兩個人坐在一個酒館裡,透過窗戶看到外面來來往往的行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