禮瑤心裡是很緊張的,她覺得自己準備了這麼久必須得在這次的表演中拔得頭籌,只有這樣太子殿下才會注意到她。

禮瑤邁著步子來到殿前,說:“禮部尚書之女,禮瑤願為皇后娘娘和太子殿下獻上一舞。”

皇后:“好。”

禮瑤深吸了一口氣,開始翩然起舞。禮瑤身體柔軟似無骨,舞姿優美,一舞畢引得在場之人生出驚豔之色。

皇后也是點頭,露出了稱讚的神色。

蕭承洲笑著開口:“禮姑娘舞姿優美,當真讓孤開了眼力。”

禮瑤心下驚喜,心想自己這一舞果然不辜負自己多日以來的勤學苦練,終於得到了太子殿下的一句稱讚。就在她心中得意的時候,蕭承洲又說了:“既然這舞姿讓我一飽眼福,那便賜玉簪兩支吧。”

賜玉簪,禮瑤揚起的嘴角立刻僵硬在了臉上,她以為……太子殿下剛才對於她的那一番讚美是多少對她有些心思的,可竟然還是賜了玉簪。

她強忍住心裡對悲傷與難以置信,叩謝恩典:“多謝太子殿下賞賜。”

永安公主剛才看到了她的表情從一時得意變得失望,嗤笑了聲,又是一個妄想飛上枝頭變鳳凰的。

在永安看來,剛才禮瑤的那一支舞就是比宮裡的舞娘好那麼一點,算不上驚豔。

應清許看著回到座上失神的禮瑤,瞬間明白了,禮瑤也是一個想當太子妃的人。

第五個,第六個,第七個……一直到唐婉容。

在唐婉容離開前,應清許看了她一眼,發現她臉上是毫不在乎的神色,或者說是已經預料到結果的神色。

應清許心裡想,難道真的結局既定了嗎?

唐婉容走到殿前行禮,“鎮國大將軍之女,唐婉容見過皇后娘娘與太子殿下。”

皇后說:“聽聞唐小姐精通詩詞歌賦,不知今日要表演些什麼?好讓本宮見識見識呢。”

唐婉容答:“臣女善詩,極愛白鏡辭之作。今日婉容借花獻佛,為皇后娘娘吟一首京城第一才女的詩作吧。”

應清許沒想到,能在這聽到他自己的名字,有些驚訝哦。

應清許雖然是壇文的弟子,但是她的才女之名京城人盡皆知。而且,皇上並沒有治過她的罪,所以她現在依然活在京城眾多愛好詩作的人的心中。

永安蹙眉道:“這是你的表演,你作她的詩做甚?”

又是這個女人,永安沒想到這個女人死了,竟然還陰魂不散的出現在她的生活裡。

所以若說永安除了厭惡秦玉,還厭惡白鏡辭。因為她是寒亭玉的側妃,還是唯一的側妃。

唐婉容解釋道:“臣女才疏學淺,在人前作詩無異於獻醜。臣女欽佩白鏡辭,故而想要吟一首她的詩作。”

“無妨,本就是助興,說誰的詩都未嘗不可。”太子淡淡道。

既然太子都發話了,那邊是允了。

“幾回花下坐吹簫,銀漢紅牆入望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