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鏡辭從嫁給他的那一天起,就知道自己在這安陽王府裡是個什麼樣的存在。說好聽點,她白鏡辭是安陽王的側妃。說難聽點,她就是侍妾。妾的存在,就是幫夫君紓解慾望。不然誰會將自己的心愛之人捨得娶來做妾呢?她很清楚自己 應該做些什麼,但是大婚那一晚寒亭玉沒有來她的房中,而往後他也沒有提出過這種要求。

因為她自己從未遇見過心動之人,所以並沒有將夫妻之間該有的肌膚之親放在心上。現如今,寒亭玉需要她履行職責了那麼她也沒有拒絕的道理。

寒亭玉一把將人抱起來,嘴角勾起一抹笑:“王妃會理解我們的。”

寒亭玉將人放在床上壓在身下,寒亭玉雙手撐在她的身體兩邊,白鏡辭說:“不放下窗幔嗎?”

“放下窗幔燭光就透不進來了,那我就看不見你的樣子了。”

寒亭玉伸手輕慢的將她身上的衣裳褪去,最後兩人之間只隔著身上那一層薄薄的衣料。

寒亭玉在她耳邊輕輕吐出熱氣:“如果覺得不舒服了,要告訴我。”

那說話產生的熱氣酥酥麻麻的,白鏡辭輕輕的躲了一下。寒亭玉順著她的額頭一路親吻到她的嘴唇,但是被白鏡辭躲開了。他第二次想去親吻她的嘴唇的時候,又被她給躲開了。

他知道那是她不想讓他親,他所幸也沒有強求。

當他進入的那一刻,白鏡辭疼的整個人身體一縮,雙手不自覺的抓緊了床單。他看到了她的神情變化,親了親她的耳朵,將手放到她緊抓著床單的手上,一步一步的引導著她將手放開和他的手十指相扣。

他在她耳邊輕輕的溫柔的說:“忍耐一下,很快就不疼了。”

隨著他有序緩慢的動作,白鏡辭發覺自己身上的疼痛逐漸褪去,一種說不清楚的快感和逾越漸漸從身體深處升起,那是一種從來都沒有體會過的快樂。

他看著她緊皺的眉毛逐漸舒展開,臉頰漸漸的暈染上紅暈,雙眼中充滿了盈盈潤潤的水光。

“阿辭,在大漠深處我見過一個低垂圓潤皎潔的圓月,圓月觸手可摸。那圓月竟然不是想象中的寒涼,我用手觸碰那圓月,逐漸將它沾染上溫度。繼續往前走那是一處平坦的邱峰,在山峰的盡頭是一片被涓涓細流滋潤灌溉的秘密花園。花園經過溪水的灌溉,逐漸變得鮮豔欲滴...”

白鏡辭聽著這話越聽越覺得羞恥,她羞恥的將臉往旁邊一歪,警告道:“閉嘴,不許再說了!”

寵溺帶著點誘惑的聲音在她耳邊說:“那好,我們專心致志。”

一陣翻雲覆雨過後,白鏡辭累的睜不開眼睛,寒亭玉還躺在她身邊輕輕玩弄她的頭髮。

白鏡辭在迷糊中想到了一個問題,她迷迷糊糊的問:“你新娶的王妃應該怎麼稱呼?”

他似乎是沒有想過他那王妃的稱號是什麼,於是當即隨口說了:“雅王妃。”

“哦,聽稱號應該是個極為雅緻的女子。”她睜開眼睛轉頭看著他,“他是你心悅之人嗎?你娶她是心裡願意的嗎?”

他看著她的眼睛,眼裡滿是她的影子。他輕輕一笑,說:“當然娶她,是我願意的。”

她得到了答案便又閉上了眼睛,就當他以為她睡著了的時候,她又開口了但是聲音很輕:“那真是太好了,你總算是娶了一個你喜歡的女子了。”

他確認她睡著了,輕輕的也是偷偷的親了一下她的嘴唇,說:“是啊,我終於娶到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