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樂還是比較關心那些實驗體,主要是那個複合實驗體給他的衝擊力太大了!

“實驗體全部被黑火的人毀了,我們到那裡後還沒開展調查呢那裡就被炮擊了,無奈我們只能撤出來。實驗體全毀,實驗資料全無!”

蘇樂失望的嘆息一聲,他還想看看那些實驗體融合的過程呢。

說到這裡,蘇樂問道:“這些......這些告訴我沒問題嗎?”

蘇樂知道有些東西包括這次槐花的行動其實都是不能透露的,劉蜻蜓之前去問過就沒有得到答覆。

“沒事兒,之前不能說是因為要封鎖訊息抓捕內部殘餘,例如三十三軍司令的家屬等人,現在已經完事兒了,說說也無所謂。”槐花道。

蘇樂點頭,又道:“那你怎麼沒回霧都?”

蘇樂知道槐花其實是在霧都工作的,因為訓練基地在霧都。

“這段時間沒啥事兒,也沒新人給我訓練,就回羊城休息一下。”

說著她笑道:“你不知道吧,其實我是羊城人!”

“你是羊城人?”

蘇樂驚奇道:“那你的普通話確實相當標準了。”

蘇樂和她聊了這麼久一直沒聽出來她是哪裡人,就是因為她那字正腔圓的普通話,都快趕上播音員了。

兩人熟絡的用羊城話開始交流。

蘇樂看著桌子上的劉蜻蜓,問道:“我聽說她和部長的關係不太好?”

槐花摸著劉蜻蜓的俏臉點頭:

“嗯,一些陳年往事了。”

“什麼事兒能讓她跑來她老爹對頭的部門就職啊,還這麼不願意見他。”

要說整個南燼的官員裡那些人最不對付,那肯定是蔣準勤和劉霆峰了,這都不用問。

槐花嘆息道:“他倆以前其實不是這樣,自從部長有了新女人之後,整天不回家,蜻蜓的母親病死在床上他都沒有回去看一眼,所以蜻蜓一怒之下就離家出走,再也沒和部長聯絡過。”

“噢~”

蘇樂秒懂,這劇情太老套了,老套到蘇樂聽完竟然都不覺得驚訝。

“所以,她到現在都沒原諒她父親?”蘇樂看著劉蜻蜓那張因為酒精而變得燥紅的臉,她嘟著小嘴,嘟嘟囔囔的不知道在說什麼。

也只有在這個時候,才能看到這個女人溫柔的一面。

他現在也能理解為什麼劉蜻蜓會忽然跑來喝酒了,估計是在猶豫要不要去見劉霆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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