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我就不知道了,反正他上下班都是騎共享單車,他自己一直說自己是孤兒。”

“這也太裝逼了。”袁青衣吐槽了一句。

木笙笑道:“袁姐姐你也會罵人?”

“我還會打人呢。”袁青衣沒好氣道。

“難怪我聽說你把那個公子哥揍了一頓。”木笙笑道,“怎麼樣?是不是失之東隅收之桑榆?”

袁青衣沉默了一會兒,還是點了點頭:“那首歌的質量是真的很不錯,你老實告訴我,真的是林宇寫的,不是別的人代筆?”

木笙攤手道:“這問題我沒辦法回答你,我只是陪他去開了個房,他就給了我這麼一首歌。”

“開房?”

木笙嬉笑道:“是啊,可惜啊,我都送到他面前了,他愣是連手指都沒碰我一下,現在結果就是白悠悠對我嚴防死守,可頭疼了......”

袁青衣差點沒有被木笙的話給嚇到,驚訝道:“你居然來真的?笙笙,這可不像你。”

木笙聳了聳肩,挽過袁青衣的胳膊,嬉笑道:“你看我是不是很可憐?別人都不管我,我還要費心費力的幫他把麻煩搞定,還是為了正宮娘娘。”

袁青衣想到下午剛剛認識的白悠悠,無奈道:“那你沒希望了,正宮娘娘現在都還處在修煉狀態,你這種狐狸精,估計逃不過正宮娘娘的鎮壓。”

木笙不置可否道:“誰知道呢?興許我明兒就不喜歡那個傢伙了,要什麼男人?自己用手不好嗎?”

......

別院有自己的酒窖,牆上密密麻麻的全是紅酒,不過林宇是個土包子,不懂這些,是麥邙想著見識一下這別院主人的底蘊。

這才讓那個中年女人帶著她到了酒窖。

廣義上算是半個主人的林宇當然也在,不過他倒是興趣乏乏,坐在沙發上看袁青衣的材料,這是下午凌寒送過來的。

“麥店長,那個袁青衣,真的會按照我們的佈置來嗎?”

麥邙小幅度的皺了皺眉頭,這個傢伙不知道在欣賞紅酒的時候應該安靜嗎?

“對雙方都有利是雙方合作的前提,袁青衣不缺錢,也不缺人脈,如果不是笙笙發話,袁青衣很難過來這一趟。”

林宇笑道:“這麼說,那首歌的質量是真的很好?”

麥邙沒好氣道:“歌是你寫的,這種問題你問我一個門外漢有什麼用?”

“麥店長你旁觀者清啊。你要幫我解惑,這酒窖裡面的酒你就拿去。”林宇嬉皮笑臉的說道,一點都沒覺得自己是慨他人以慷。

麥邙白了一眼:“一般來講,既然袁青衣願意過來,這事兒就成了一半,至於另外一半,要看白悠悠能不能真的展現出想要進入演藝圈的意願。”

林宇感嘆道:“這麼多門道。”

麥邙淡淡道:“如果不是你那位西南王父親有這麼一個地兒,袁青衣未必願意真的幫忙,其間的東西,你自己琢磨。”

林宇神色平靜,沒有否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