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一旁的花無咎卻沒有絲毫動作,反而一副看戲的表情,悠閒得很。

於謹衝著他喊:“脫鞋的,你還不說句話!”

花無咎撥弄佛珠的手一頓,好在下一秒便被某人壓住了手。

他衝面前的人挑了挑眉,心情好也就沒說話。

張錦雲心裡嘆了口氣,警告地看了於謹一眼。

“何時學的規矩?”

王秉稱看著他剛說完話,一旁的於謹便一臉便色的憋著氣,瞪了那撥弄佛珠的男子一眼。

這三人的關係絕非自己想的那麼簡單!

特別是那手戴佛珠的男子,方才身邊跟著的十個手下個個身手不凡,何況能把錦衣衛首領氣成這樣還悠然自得。

那該是何種身份?

“錦雲,這位公子是?”

他將問題拋給了張錦雲,同時也觀察著於謹和花無咎的反應。

不過聽到他的問話後,張錦雲不禁愣了一下,心裡有些為難。

一來,兩人對互相的身份雖是心知肚明,但都沒有揭開這最後一層薄幕。

一旦他承認花無咎便是西廠督主,那自己必將面對前世未了結的問題。

二來,花無咎是想要繼續隱瞞,還是公然告知,他無從得知。

“王秉稱大人......”

就在張錦雲遲疑的時候,一個聲音已經響起,帶著淡淡的慵懶。

花無咎坐在木椅上,放鬆時語音帶著輕輕的上揚,像極了一汪靜水底下自由的魚。

“小子此次來江南,有一物交於大人,不知大人可有興趣?”

“何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