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元夫人用輕蔑的眼神看了安期生一眼,接著說道。

“安期生,本宮是已經活了幾千歲,比你這個糟老頭子年紀都大很多的老嫗,不是可以讓你隨意欺瞞的三歲孩童,你覺得你的這些話本宮會信嗎?”

“哈哈哈哈……”

上元夫人的話音剛落,還沒有等安期生回答,站在上元她們身後的太陰夫人已經肆無忌憚的笑的前仰後合,看她們的那個樣子,要不是因為顧忌形象的關係,早就笑的開始打滾了。

“活了幾千歲的老嫗上元……哈哈哈哈!”

“……”

站在隊伍最後的孔清強忍著笑意,收起了自己的任意門。

安期生這個愚蠢的大男子主義者,他難道不知道女人的年紀是不能亂說的忌諱嗎?結果自己昨天上躥下跳的當了半天的小丑,搬弄了半天的是非,最後都趕不上安期生這一句話效果來的好!

什麼叫自作孽,不可活啊!

“上元夫人容稟……”

看到安期生被上元夫人擠兌的無話可說的時候,站在一邊的另一個蓬萊地仙樂瑕開口說話了。

“其實這些都是有原因的,之所以您的逃奴裴兵曹進入蓬萊的時候我等不加阻攔,主要是因為這段時間太史局清微這個小……真人在神州大肆迫害我方仙道的弟子,很多之前在神州悠遊的方仙道地仙都只能被迫返回蓬萊,而我方仙道的傳統上元夫人您也知道的,那些地仙很多都是靠著福源和靈藥脫胎換骨的,而可巧的是您的逃奴也是靠著藥物……所以這個事情錯真的不在我蓬萊!”

“哦……”

聽到樂瑕的話之後,上元夫人再次冷笑了一聲。

“所以依照樂瑕公你的意思,你們蓬萊對本宮的逃奴不聞不問,不加管束,根本的原因其實是清微郎君的錯了?”

“夫人睿智!”

樂瑕點了點頭,竟然就這樣真的承認了下來。

“確實如此,若非清微真人在神州迫害我方仙道的話,夫人您的逃奴絕對不可能無聲無息的潛入我蓬萊的;而且之前若非清微跟安期公和天門子在蓬萊外海大鬧了一場的話,您的逃奴也不可能有機會離開蓬萊的……所以某說這一切是清微的錯也不為過!”

聽到這位樂瑕公的話,就算是慣於胡攪蠻纏,栽贓陷害,向來以有點底線的壞人自詡的清微真人都不禁有點發愣。

樂瑕公,你以前莫非是律師出身,這個事情原來還能這麼解釋的嗎?

貧道真是學到了!

“呵呵!”

對於蓬萊地仙樂瑕的這個解釋,上元夫人都被氣的失笑出聲。

“所以那個捲走了本宮別院所有物品的逃奴大模大樣的進了你蓬萊,隨後失蹤不見的責任居然是在被你們阻擋在蓬萊之外的清微郎君的身上?樂瑕公,你覺得自己的這個話能說得通嗎?”

“夫人容稟!”

對於上元夫人的反問,蓬萊地仙樂瑕竟然毫不臉紅的點了點頭。

“雖然這個事情聽起來有些不可思議,但確實如此……這一切都是清微的錯!”

接下來,樂瑕再次扭頭看向了站在隊伍後側,似笑非笑,一言不發的孔清。

“而且某深切的懷疑清微跟那個逃奴之前就有接觸,那個逃奴之所以會選擇進入蓬萊,也是清微的指使,他的目的就是為了激化您與我蓬萊之間的矛盾。”

說道這裡,樂瑕抬起頭,一臉懇切的看著上元夫人。

“在某看來,夫人您與其跟我蓬萊在這裡為難,不若好好問問您的那個清微郎君,問他是不是跟您的逃奴之間有什麼牽扯,還有他陷害我蓬萊的意圖究竟為何?”

“呵呵!”

聽完地仙樂瑕的話之後,上元夫人再次被氣的笑了出來,他轉頭看向了安期生。

“安期生,樂瑕所說的話就是你蓬萊給本宮的交代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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