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歉,府君!”

另一邊,在看到泰山府君已經被銅錢控制住之後,蒿里山神也雙手一掐,一股青色的煙霧就他的身上飄了出來。

“至陰之精,瘟疫相生,中!”

隨著蒿里山神手指一抬,青色的煙霧已經好像箭矢一樣,瞬間命中了泰山府君的身軀,接著泰山府君就感覺到全身一陣忽冷忽熱,腦袋上也是一陣陣的疼痛,就好像裂開了一樣。

“可惡!”

雖然遭遇到了自己兒子和手下的背叛和偷襲,但是泰山府君卻並沒有流露出慌亂的表情,而是恨恨的看了蒿里山神一眼。

“蒿里,你這個叛徒以為勾結范蠡這個傢伙,隔絕了孤與泰山的聯絡,孤就會任由你來宰割了嗎……兄長助我!”

話音剛落,在場的這些人就看到一顆青色的明珠從無到有,自泰山府君的身上漂浮了起來,在明珠的光輝照耀之下,蒿里山神施展的瘟疫瞬間就如同湯潑雪消一般,化為無形,就連財神范蠡的六錢陣射出的青色光芒也變得斷斷續續。

“叛徒,孤就算沒有跟泰山之間的聯絡,也不是你們這些螻蟻可以撼動的!”

在青色明珠的珠光之下,泰山府君高舉雙手,積蓄了數千年的神力宛如開閘的洪水一般,從他的身體內奔湧而出,在珠光的照耀之下,神力奔湧而出,將困住他的六錢陣直接衝散了開來。

重新獲得自由的泰山府君雙手一振,在青色明珠的照耀之下,屬於五嶽魁首的氣勢頓時沖天而起,逼視著眼前的這兩個膽敢偷襲自己的小神。

“叛徒!受死……”

“咦!這是誰家的寶物,沒人要貧道就拿走了啊!”

還沒有等泰山府君的話說完,就看到一隻雪白的手已經從旁邊伸了出來,好像摘果子一樣,輕輕巧巧的那麼一拗,就把那顆屬於自己兄長東君的青色明珠從空中摘了下來,隨後指掌一翻,明珠就消失的無影無蹤了。

接著,泰山府君就看到一個一襲白衣,英俊瀟灑的道士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出現在了自己的身側,他的手中還握著一把閃爍著金色光芒的木鞭,對著自己的後背就是一鞭砸下。

“金天王,撒潑瑞艾斯!”

把全副注意力都放在了蒿里山神和財神身上的泰山府君完全沒有想到居然還有一個白衣道士悄咪咪的躲在暗處準備打他的悶棍,以至於等他發現的時候已經為時已晚。

砰!

一聲悶響之後,泰山府君直接被一鞭抽的從大殿中央的位置上打著滾的翻到了大殿的側面,直接撞在了一支巨大的樹形燭臺上,在上面留下了一個深深的人形印痕。

“啊……”

被木鞭抽中的時候,已經用神力淬體數千年,自覺自己的神體已經刀槍不入的泰山府君再一次的感覺到了自己依然擁有肉體凡胎時候的疼痛,讓他禁不住發出了悽慘的嚎叫聲。

在看到泰山府君被打飛之後,一邊的財神范蠡已經再次悄悄咪咪的祭出了自己的六錢陣。

“錢至百萬,即可通天!”

唰!

青色的光芒從銅錢上射出,再一次的落在了泰山府君的身上,也讓泰山府君再一次的品嚐到了全身都如同灌了鉛的感覺。

另一邊,叛逆蒿里山神……或者說新任的瘟神也忙不迭的反攻倒算。

“至陰之精,瘟疫相生!”

接著,一股青綠色的煙霧好像箭矢一樣,從瘟神的手中射出,再次落在了泰山府君的身上,讓他全身再次出現了寒熱交加,頭疼欲裂的感覺。

“府君殿下,您以為貧道隔絕了您跟泰山的聯絡是為了削弱您的實力嗎?”

白衣道士嘴角含笑,一隻手輕巧的在木鞭上拂過,緩緩邁步走向了正在努力從地上站起的泰山府君金虹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