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妨!”

魏徵十分大度的揮了揮手,對著智越和尚說道。

“大師請便!”

智越和尚再次點了點頭,隨後帶著自己身邊的那兩個受傷的師侄,順著另外的一個方向追了下去。

“哼哼!”

魏徵看著眼前這些雜亂的馬蹄印,感覺到心中一陣的激動。

“只要等某找到這些玄甲騎,到時候秦王你還有什麼資格來覬覦太子之位!”

……

噠噠噠!

一個穿著東宮服飾的衛士牽著自己的馬匹,在長安城東北的通化門下了馬,將自己的腰牌朝著守門的兵將遞了過去。

“太子侍衛張甲,奉命往慶州公幹,這是腰牌!”

把守城門的這個年紀較大計程車卒伸手接過對方的腰牌看了看之後,立刻就給對方再次塞了回去。

“好的,我們知道了,您請進吧!”

接著,就看到這個太子侍衛虛情假意的用手摸著自己背上的包裹。

“怎麼,這就讓進了,不需要驗看一下公文嗎?”

“不用了!不用了!”

這個老兵拼命的搖著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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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子的侍衛還需要驗看嗎?您請進吧!”

“呵呵……”

這個太子侍衛嘴角一挑,露出了一個古怪的笑容,接著收回腰牌,翻身上馬,施施然的順著通化門的城門洞走了進去。

等到他離開了通化門之後,另一個稍微年輕一點計程車卒湊了過來,小聲的說道。

“劉丈,現在不是說要嚴查的嗎?你怎麼不查他的公文啊!”

“廢話!東宮的這幫混蛋誰敢嚴查,你新來的不知道,之前就有愣頭青想要查東宮的公文,結果直接被對方抽了一頓鞭子不說,還栽贓他想要窺探東宮機密,給下了大牢,差點死在裡頭。”

年紀較大計程車卒冷笑了一聲。

“聽我的,以後遇到東宮的人不要得罪,他們愛咋滴就咋滴,總之別管就是了!”

“哦!”

年輕計程車卒一臉若有所思的點著頭。

“原來如此……”

……

“報!”

在連續搜尋了四五個時辰之後,魏徵按圖索驥,追著蹄印一路來到了橋山的南端,這裡山樑縱橫,森林茂密,還有蜿蜒曲折的馬欄河,堪稱是打游擊的好地方。

訓練有素的斥候們仔細的觀測著地上的蹄印和馬糞,得出了準確的判斷。

“魏洗馬,從這裡的蹄印來看,那些騎兵並沒有縱馬賓士,而是主動放慢了速度,調整了馬的步伐,說明他們的軍營或者修整的地方就離此不遠了。”

就在魏徵臉上出現了狂喜的神態之後,又聽斥候們接著說道。

“不過對方的騎兵也不想讓人知道他們具體的蹤跡,於是拐進了下面的河道,應該是涉水走了,但一時之間,我們也不知道對方到底是向上遊走,還是下游走了。”

“無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