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

李淵諷刺的笑了起來。

“好一個傑出的兵家子弟,連自己手下的兵都管不住,看來是朕對你的才能是有些高估了。”

竇軌趴伏在地上,兩隻眼睛裡滿是怒火,一字一句的從牙縫裡擠出了幾個字。

“臣有罪!”

“算了,起來吧,無能算是什麼罪!”

李淵輕描淡寫的揮了揮手,對著地上的竇軌說道。

“正好岷州總管李長卿剛剛報上來,說吐谷渾最近又在蠢蠢欲動,朕加你一個益州行臺右僕射,你匯合謂州刺史且洛生去幫一下李長卿的忙,朕覺得打打吐谷渾那些蠻子你應該還是沒問題的吧?”

竇軌一個頭磕在了地上,磕的邦邦響。

“臣遵旨!”

就在竇軌一臉陰沉的從承香殿裡走出來的時候,迎面正好碰上了太子李建成,以及跟在李建成身後的可達志。

“舅舅……”

李建成一臉恭敬地先對竇軌行禮。

“哦,是太子殿下啊……”

竇軌神情複雜的對著李建成回了一禮,接著又把目光落在了李建成身後的可達志的身上。

“這不是可達將軍嗎?”

看著可達志,竇軌兩個眼睛裡怒火都好像要噴出來了一樣,他舉起手,輕輕地朝著可達志點了點,用嘶啞的聲音說道。

“好,你很好,可達將軍,你帶的好兵……這次的事情,我竇軌記下了!”

面對面色猙獰的竇軌,可達志抿著嘴,面無表情,一句話也不說,竇軌又深深的看了可達志一眼,然後頭也不回的離開了。

看著可達志那有些忐忑的臉色,李建成立刻安慰了他一句。

“沒事,可達卿,你跟舅舅之間不過是誤會,過幾天孤會幫你們調解的。”

“……”

在另一邊,孔清剛剛來到了太史監,打算找舒綽商量一下關於軼凡和尚找李子通究竟想要做什麼的時候,結果卻聽到了另外一個勁爆的訊息。

“什麼?法雅和尚在元從禁軍的監獄裡上吊自殺了?”

孔清用手摸著小奶貓的腦袋,一臉的疑惑不解。

“既然這傢伙要自殺,為什麼不在被捕的時候就立刻自殺,而是要等到現在才自殺?”

“這個我就不知道了……”

舒綽攤開了手,表示自己完全不清楚這個事情。

“或許是因為法雅和尚等了這麼久,結果發現事情越來越糟,於是心灰意冷了呢?”

“是這樣的嗎?”

孔清用手摸著自己懷裡的小奶貓,一臉思索的表情。

“這邊軼凡和尚才剛剛跟李子通見面不久,那邊法雅和尚就上了吊,貧道怎麼覺得這兩個事情之間似乎有什麼聯絡呢?”

舒綽眨了眨眼,有些迷茫的樣子。

“但這兩個事情能有什麼聯絡呢?”